唐夕月了解几分白泽的子,知道他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为了避免白泽借着份,钱府没人敢真正拦他而找,在饭后与苏鎏炀在的药房讨论医毒术,任何人不准打扰。
这个任何人,自然也包括白泽。
白泽得知这点,因为惹怒唐夕月,所以不敢真的去找,只能待在钱府为他安排的客院里。
他暂时没打算离开。
过一番思考,他认为这件事要尽快解决,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他暂时待在钱府,总会见到唐夕月的,到时好好的和解释解释其中的缘由,再好好的道歉。
应该会原谅他吧……
他也不确定,因此很焦躁不安。
唐夕月并非单单是为了躲白泽,也是真的想和苏鎏炀好好的讨论医毒术。在之前和他的讨论中,学到了不的东西。
古人的智慧真的令人惊叹。
“我有点儿怕王爷会砍了我。”苏鎏炀里说着怕,实际一点儿怕也没有,反倒是一脸的趣味,“我认识王爷多年,和他的也不错,从未见他如此过,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
“苏神医这是在帮白泽说话吗?”唐夕月拿着一株药材,和苏鎏炀讨论了一番这株药材的用法。
两人对这株药材的用法都有些许的不同,益匪浅。
“不,我只是实话实说,顺带看戏。”苏鎏炀笑了笑,“罕见王爷如此,我为何要帮他说话?虽说我和王爷的不错,但归,我更想要你手里的那些好东西,我只对医毒兴趣。”
唐夕月瞥了眼苏鎏炀,心知他是在帮白泽说话,却没有点破,“苏神医一谈到医毒术,便跟换了个人似的。特别是谈到自己兴趣的医毒术,或者是学到新的东西,更是如同要到糖的小孩子。”
苏鎏炀耸了下肩,他这个人只对医毒术兴趣,除此之外便是那些疑难杂症。但跟医毒术相比,疑难杂症只是附带的,让他可以好好的研究医毒术。
“我这人很讨厌欺骗。”
“任何人都讨厌欺骗。苏鎏炀说道。
“不,有的人宁愿活在欺骗当中。”唐夕月说道,“白泽的麻烦太多,也太危险,我是个死过一次的人,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苏神医,我们是来讨论医毒术的。”
“好,我不会再说和医毒术无关的话。”王爷只能自求多福,唐夕月油盐不进。
这件事,也确实是王爷的错,用这种方法来留下唐夕月,是个人都会生气。
唐夕月和苏鎏炀只讨论医毒术的事,两人还拿着各种药材配置药丸或者药等等,气氛很是好。
白泽在客院待了不到五分钟,便难以再待下去。他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局。
既然这会儿见不到唐夕月,那就从钱府中人下手。
钱府最大的一个是钱丞相,他也应该好好的,彻底的和钱丞相谈谈,表明自己的态度,争取得到钱丞相的同意。
白泽在钱府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书房见钱文博。
两人坐在椅子里谈事。
“王爷的来意我明白,但这件事我无能无力。”钱文博先开口,“夕月的子王爷也是清楚的。虽说我不知发生了何事,却也能猜到几分。夕月向来有自己主意,这次不会听劝的。”
“丞相,我来不单单是和你谈这件事的。”白泽说道,“还有娶唐夕月一事。”
钱文博没想到白泽会如此直接的说这件事,愣了一秒便反应过来,轻轻摇了摇头,“王爷,夕月的亲事是由自己做主的,我们当长辈的从不手。”
“就算我们手,也不会听的。”
“丞相为何不同意我娶唐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