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帮了你不,麻烦你别再拿白泽来烦我。”唐夕月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再帮白泽说话,以后就不用再来钱府了。”
“行,算我怕你,你是老大。”荣玉林叹了口气,“白泽只能自求多福。哦不对,应该是我要自求多福。白泽一旦大开杀戒,最先遭殃的有可能是我,我是不是得为自己办好后事?”
“我会多给你烧点纸钱的。”
唐夕月瞧见不远走来的白泽,微微蹙了下眉头,一脚踹在荣玉林的上,他踉跄着往前跑了几步。
“上次我帮你解决了你家姨娘的事,这次你帮我解决白泽,我不想看到他。”
说完,转往自己院落的方向走。
每当看到白泽,就会想起他为了能留下,用药加重自己伤势的事。
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心凉。
他是为了救而的伤,辛辛苦苦的帮他治伤,他却不拿自己的伤势当回事,反倒利用自己的伤势来盘算。
真的很心凉。
荣玉林很是无语,唐夕月不能稍微对他温一点儿吗?
真不明白,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的。这么多闺阁小姐白泽不要,偏偏看上了唐夕月。
白泽和钱文博谈完事,便想到唐夕月的院落外运气。他看到自然是高兴的,刚想追却被荣玉林拦住。
“你别追了,唐夕月不想见你。”荣玉林说道,“我和苏鎏炀好说歹说都没用,你这会儿去,无异于火上浇油。”
“等过几日,的气消一些了,你再来钱府。以后到钱府,可别摆你摄政王的架子,该放下架子的就要放下架子。”
“没用。”白泽一直着唐夕月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还不肯收回眸。
“嗯?什么没用?”
荣玉林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说完便反应过来了,“哦,是这个意思啊,你做了什么?”
“我请丞相帮我。”
荣玉林明白的点了下头,抬手拍了拍白泽的肩,“我能明白你的心,但我真的帮不了你。刚刚我劝了唐夕月半天,都不想见你。”
“其实,我也能明白。换作是我,我可能会杀人。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赖在钱府吧。”
“不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荣玉林抬手了下,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这几日你暂时不要来找唐夕月,你们两个都冷静冷静。”
他说到这里,往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趁着这几天的时间,你好好的筹谋筹谋。唐夕月这边无从下手,你便从夏楠那边下手。聂媛媛对夏楠不是有好么,你趁热打铁。聂媛媛可不是唐夕月,和夏楠都很重视名声,孤男寡共一室,唐夕月能明白,不代表聂媛媛和庆国公府能明白。”
“一会儿我和你回摄政王府好好商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白泽点了下头,荣玉林说的没错,唐夕月这边不好下手,便从夏楠那边下手。
“走吧,我们回摄政王府。”荣玉林勾搭着白泽的肩,“我可和你说,看在我这么帮你的份上,不能迁怒于我,我是无辜的。”
白泽瞥了眼荣玉林,没有说话。
“你要是牵连我,我就向唐夕月告状。”死道友不死贫道。
白泽又瞥了一眼荣玉林,这一眼微冷,吓得他脖子一。
“反正我不管,此次和我无关,是你自己犯的蠢。”
白泽懒得理会犯二的荣玉林,他像是会牵连无辜的人吗?
两人回到摄政王府,在书房谈事。
“要设计夏楠和聂媛媛得小心行事,夏楠出点儿什么事,唐夕月很容易猜到是你做的。”荣玉林说道,“再则,你也不能为了能娶到唐夕月,而毁了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