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次这般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躲开摄政王。
在她看来,摄政王没什么好,霸道又卑鄙又蛮不讲理,再是权力大又如何,根本不适合姑娘。
“躲不躲得开都无所谓。”经过夏府的事,她看开了很多。
或许是,来到古代这么久,她还没有真正融入古代,还拿自己当现代人,活在现代,有的事没考虑周全。
古代是皇权至上,她做的有些事,如果不是白泽和钱府护着她,只怕她的日子不会好过。
就拿铺子和酒楼来说,若不是有白泽和荣玉林相护,她的生意哪里会这般顺利和容易。
在权贵云集的洛城,一个新开的铺子如此赚钱,阻挡了很多人的财路,有的是人收拾这个铺子。然而她的铺子和酒楼开业至今,也就出过一次麻烦,没谁来找她铺子和酒楼的麻烦。
“你说我,是不是没有认清形势?”
“姑娘指的是什么?”
“恃宠而骄,肆意妄为,没有认清这是权贵云集的洛城。”唐夕月说道,“做什么都随性而为。现在想想,若不是有钱府,白泽和荣玉林,或许我早已丢了性命。”
“姑娘是挺恃宠而骄的。”她清楚姑娘要听的是实话,姑娘也不喜别人欺骗她,“但姑娘有恃宠而骄的资本啊,换作是奴婢,想恃宠而骄都不行。”
她自我调侃。
“奴婢要是恃宠而骄,下场会更惨的。姑娘前十几年过得如此苦,还差点儿丢了性命。如今姑娘有钱府和摄政王护着,就该恃宠而骄。不过,奴婢的爹说过,世道都是有规矩的,不能坏了世道的规矩,否则谁都救不了你。奴婢的爹还说了,规矩也是因人而异。”
“如同摄政王那样的人,规矩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对站在最顶端的人来说,他们是制定规矩的人。姑娘有钱府和摄政王护着,恃宠而骄就恃宠而骄呗,您有这个资本。”
唐夕月轻笑出声,“你倒是会安慰人。”
有一点马秋说的没错,规矩向来是站在最顶端的人制定的,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如此。
她来到古代这么久,没有真正融入这个古代,还以现代人的思想来做一些事。若不是有白泽和钱府相互,她早已出事。
她应该感谢白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