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丞相。”他行了一礼。
钱管家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钱文博看到夏楠那样,轻叹了口气,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你来的用意我明白,但我不能害了你。”
夏楠面容憔悴,胡子拉碴,一幅皱巴巴的,双眼满是红血丝,一看便知连日来没怎么休息,也没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不怕。”他的声音有几分嘶哑,许是哭过的原因,“我是真心求娶夕月的,请丞相再给我这个机会。”
他朝钱文博行了一个大礼。
“我与家父商量好,等我娶了夕月后,便搬出去单独住,和夏府没多大的关系。”
“夏楠,你认为在出了夏府的那件事之后,钱府和夏府的关系会没有裂痕吗?”钱文博说道,“再则,没多大的关系不代表没关系。夏府一个孝道压下来,你能反抗得了?”
“我……”夏楠张了张嘴,想说反抗得了,但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他反抗不了。
大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娘就是用孝道压着大哥,迫使大哥不得不同意纳妾,不得不同意娘的做法,大哥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大嫂。
因为一旦大哥反抗,娘就会磨搓大嫂。
现在娘是不在府里,但还有爹,他还会有后娘。
“回去吧。”钱文博挥了挥手,“好好的振作,再找一个合适你的妻子,夕月不适合你。这件事,是钱府和夕月对不起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钱府会尽力帮忙的。”
“钱丞相,不怪钱府和夕月,怪我没有处理好我娘那边的事。如果没有我娘的事,我有很大的可能会娶到夕月。”
夏楠眼眶微红,朝钱文博行了一礼,缓缓的转身离开了书房。
钱文博叹了口气,这件事不能单说是谁的错。假如没有摄政王插一脚,事情还不至于这样。凭夕月琉璃县主的身份,便能压制得了许氏。
或许,命该如此,夕月注定要和摄政王纠缠在一起。
唐夕月暂时还不知这些事,她正在前往海边的路上,要进入一个镇子时忽然让马车夫停下马车,派人找来白泽。
“你找我?”白泽很是高兴唐夕月主动找他,因此面色柔和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