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怎越发的觉得,他是个蠢人?”唐夕月有几分不解的说道,“裴玄是有聪明,可他太自大,太自以为是,怎可能做出这么多事,他的谋士是谁?”
“他并非一开始就这么自大和自以为是的。”白泽说道,“有一种人,在权力日渐变大后,会变得自大和自以为是,裴玄就是这种人。”
“再则,他边有一个名叶兴平的谋士。此人很有头脑,裴玄很多的事都是他献计的。此人极为险歹毒,又极其小心眼,和裴玄是同一类人。正是有他的帮忙,裴玄才能筹谋如此多。此人几乎不离开德亲王府,即便是离开,也会带很多人保护自己。”
唐夕月明白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难怪自大又自以为是的裴玄会有这般能耐。
这个叶兴平也清楚自己离开德亲王府会被白泽的人杀死,为了小命和未来的荣华富贵,他躲在德亲王府。
白泽的人能耐再大,也不可能挨个地方搜德亲王府的地方。
若是猜的不错,叶兴平会在自己住的地方安排很多守卫的,也会狡兔三窟。
“谁查到的消息?”
“苏鎏炀。”
唐夕月不意外,“裴玄的日子不好过吧?”
白泽嗯了一声,确实不好过。
唐夕月哼了哼,早已猜到在苏鎏炀来到城后,裴玄会派人请他医治自己的况。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是把配方送给了苏鎏炀,但他答应了的,会按的方法给裴玄治病。
要如何折磨一个人,是很有手段的。
裴玄会隐隐觉到有效果,却是没办法用,会很着急,比不能用时还要着急。
裴玄就和绝症的病人一样。
没有希的时候,过一天是一天。当有渺茫的希时,会迫切的期盼自己的绝症能治好。看着病隐隐有所好转,却又不像是好转,那种痛苦是最折磨人的。
给垂死之人一点点儿生的希,比用各种刑罚折磨他要痛苦一万倍。
“你打算出手?”白泽侧头凝视着唐夕月,眸和了两分,很久没和他说这么多话了,真高兴。
“不呀。”唐夕月懒洋洋的说道,“应该说,我早已出手,你等着看吧。”
裴玄的毒‘能解’,后果嘛,会很好玩的。
白泽一瞬便猜到了,看来苏鎏炀答应帮唐夕月什么忙,裴玄的日子不会好过。
从对裴玄出手来看,会从他最在意的东西下手。
“那我等着看。”
唐夕月嗯哼了一声,吩咐暗卫拿来纸笔,写下一封信,让暗卫用携带的信鸽送回城。虽说有所准备,但还是要提醒家里人一声。
保不准,裴玄在抓的时候,还会对的家里人下手。
以防万一是必要的。
白泽也写了一封信,让信鸽传信回城,“你第一次离开城吧?”
唐夕月斜了眼白泽,哪里不知他是没话找话说。也无聊,就和他说会儿话好了,等着吃饭。
“嗯,算是吧。”
早已消失的前是从未离开过城的,连唐家都很离开,被束缚在自己的院落里。而,前世什么地方没去过,自然算不得第一次出远门。
“马秋,板栗是几月份有?”
白泽的眸暗了几分,从以前他就很清楚,唐家的那个唐夕月,和他面前这个唐夕月,是两个不同的人。们两个只是有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名字,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相同。
他始终想不明白,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就算是死过一次,也不可能突然之间懂得这么多东西。
“姑娘,板栗是三月份种植,十月份。”马秋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姑娘想吃板栗,还得再等几个月。不然,姑娘可以传信回府里,请老太爷帮忙看看哪里有种植板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