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东镇在一夜之间发生极大的变动,百姓们却没有任何的不安,反倒是十分欢喜。因为,新任的县令是个正直的人,不会再有人欺压他们,他们也不用再着自己学下棋。
唐夕月留下的暗卫在最短的时间买下了所有有红丹的山,并等着唐夕月安排的人过来接手,且要负责看着这些山,以防有不懂规矩的百姓到山上找什么东西,毁坏了红丹的树。
唐夕月则是在马车上给丁妈妈写信,代一些事,并要丁妈妈的儿子陶阿三来川东镇管理这些山。
丁妈妈一家都是死契,对也很忠心,所以放心将这件事给陶阿三。
忽然,马车腾了一下,导致唐夕月手中的笔一下画了一笔,毁了一封信。
掀开马车帘看了看外面的路,路面是那种泥路,不地方坑坑洼洼的,是因为马车过往形的。离城越远,这些路就越不好。
这些地方要铺水泥路,还不知要多久。
在心里叹了口气,出来游玩坐马车真的很遭罪,觉得自己的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盛如着头看了看外面,“这种路很正常,我听我爹说,古宋国基本都是这种路,也就都城城的路要好一些。唐姑娘还是别在马车里写信了,一会儿马车停了再写信吧。”
“无碍。”
唐夕月放下马车帘,很快把信写好,绑在随马车带的信鸽上,放飞信鸽。
狮王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姑娘,我们出来一个多月了吧?”马秋倒了两杯茶,“奴婢以前常年跟着奴婢的爹走南闯北,倒不觉得有什么,姑娘是不是想家里人了?”
也没有家人了,好在是姑娘收留了。
“还真有点儿想。”一晃,出来都一个月多了,然而离海边还远得很,“按照路程算,我们还有多久到海边?”
“至得两个月多。”马秋说道,“姑娘,这样一来,您基本就赶不上三公子的亲了,连大老爷的亲估着您也赶不上。”
盛如跟着唐夕月这么久,是知道要到海边游玩的,“其实我觉得到哪里玩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好玩。家里人亲,那是很重要的,唐姑娘不回去家里人也会不开心的。”
唐夕月估算了一番,此次还带着旨要查探沿路的况,不是简单可以回去的。况且,最后他们能不能到海边还不好说,得看城那边的局势如何变化。
“先这样,到时再看况。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这样回去很不甘心。”
“姑娘是贪玩。”马秋笑道。
唐夕月耸了下肩,不否认自己贪玩,贪玩也正常,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了。
信鸽以最快的速度飞往城。
城外,静心庵。
静心庵是城及其周围最大的尼姑庵,城及周围有犯事的姑娘,夫人这些会全送到静心庵来,静心庵也是有自己的尼姑的。因着是罚犯事的姑娘,夫人的,这里平日是没什么人来的,都觉得晦气。
今日,静心庵来了一位客。
指名见许氏。
许氏曾是夏立言的妻子,因为侮辱唐夕月而被太后罗氏关到静心庵的。
静心庵的客房。
许氏站在屋中间,那子坐在椅子里,眼神轻蔑而又高傲的打量了一番许氏,“许氏,想不想报仇?”
如今的许氏,容苍老,半头白发,比实际年龄老了一二十岁,完全看不出曾贵妇的模样,像是庄稼汉的妻子,长期劳,穿着一麻布。
那子约莫十五六岁,模样俏丽,的右眼角下有一颗红痣,为平添了些许妩,令看起来很吸引人。
穿着很好,不是寻常人家能穿戴得起的,一袭青绿的裳衬托得越发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