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荣玉林一直没有醒来,这并非好事。
原本一个多月的路程,唐夕月和白泽快马加鞭,连夜赶路,一般只睡一两个时辰,生生的短到十五天。
两人风尘仆仆的来到荣玉林的宅院,在来到宅院前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容貌。
白泽和唐夕月比从乞丐窝里出来的乞丐稍微要好几分,毫无形象可言,两人也顾不得这些,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荣玉林的屋里。
他注意到走路时的别扭,明白是怎回事,心疼极了。
骑马太久,大两侧会不了,还会被磨破一层皮。
他一个大男人都不了,更别提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
这一路上,他不是没有发现的难和疼痛,他也让停下来休息休息,却说耽误不得,一直强忍着。
白泽和唐夕月进屋里,苏鎏炀和书意见到两人顿时安心不。
“准备热水和饭菜。”白泽吩咐道,“再派人到钱府说一声。”
“是。”书意行了一礼,退下去办事。
唐夕月来到床边坐下,手为荣玉林把脉,听苏鎏炀说荣玉林的况。
荣玉林的整张脸黑得像是抹了不知多的墨,整个人进的气儿多,出的气儿,很明显离死不远了。
“这些日子,我研究出其中的一些毒素,但不敢下手。”苏鎏炀说道,“这些毒很霸道,相互克制着。若是我贸贸然下手,荣玉林会当即丢了命的……”
“在毒术方面,虽然我是高手,可比我厉害的比比皆是。”
论医术,天底下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论毒术,比他厉害的人很多。
他的医术再厉害也没用,还是无法帮荣玉林解毒。
唐夕月借来苏鎏炀的银针,仔细查看了一番荣玉林的况,又结合苏鎏炀所说,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此人清楚你会帮荣玉林解毒,所以为了这种方法来害荣玉林。荣玉林与你关系好,你反倒不敢下手。”
“正是这个道理。”苏鎏炀说道,“如果是其他人,我早已下手,估着也解毒了。”
当初,他是不认识王爷的,才敢下手为王爷解毒。
后来,有了解毒的,也就不用担心什么,只是无法彻底为王爷解毒。
“你可以按你的方法试试。”唐夕月说道,“我会在一旁帮你。此人也是算准这一点,利用你和荣玉林的关系来钳制你。”
不管是谁,在面对自己的亲朋时,和苏鎏炀都是一样的。
当然,冷无,只顾自己的人除外。
“你的意思是,我的方法是对的?”苏鎏炀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眼眸中的狠厉一闪,“我明白了。此人是利用我担心害了荣玉林来算计我,这些毒并不厉害。”
“我正奇怪,此人为何会用这些毒,而非奇毒。”
唐夕月点了下头,“此人厉害的地方是,他将多种毒素混合,并让它们相互牵制,随时可以夺去荣玉林的命。”
白泽闻言也安心下来,会是谁有这个胆子害荣玉林,又是为了什么?
想荣玉林死的人很多,但能用这种办法害他的却没有几个。
这件事得细查。
“关心则乱。”荣玉林的问题不大,也安心不,“不过,因为有多种毒素,我们也大意不得。一个不小心,就会害死荣玉林。”
“一会儿,我们两个好好的讨论要如何帮荣玉林解毒。”
“行。”真是关心则乱。
他因为太关心荣玉林,而导致失去了平日的判断。再加上是多种毒素混合,他才没有办法帮荣玉林解毒。
“给我一瓶生膏。”白泽说道。
苏鎏炀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了白泽一番,古怪的问道,“你一个大男人拿生膏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