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玉林的脸恢复正常的,就是惨白了一些,好好的调养就会好起来的。他的脸恢复正常,说明他活下来了。
唐夕月连日赶路,又只休息了一会儿便熬了一夜,神高度集中的为荣玉林解毒,人已是不住,也没回房,直接到软塌那儿倒下就睡着了。
苏鎏炀还算好,他这些日子算不得多辛苦。见唐夕月这样,他刚打算给找床被子,便看到白泽走了进来,笑了笑收拾东西。
“你来的倒及时,是不是在等这个好机会?”
此次和唐夕月联手给荣玉林解毒,他又学到不的东西。
混合毒几乎是遇不到的,也没几个人能配得出这种极其厉害的毒。如果不是他和唐夕月联手,荣玉林不会这么快解毒的,至要好几年才能解毒。
在这几年的时间里,荣玉林还不知会遇到什么事。
白泽来到软塌前,弯腰如同抱最珍贵的珍宝一样将唐夕月抱起来,低声的问道,“荣玉林如何?”
唐夕月睡得很死,本不知道有人抱着。
“毒是解了,还有一些残余的毒,没什么大问题,吃几服药就好。”苏鎏炀说道,“不过,他的体得好好的调养。这次他中毒解的还算快,否则整个体都有可能。”
“剩下的事给我,你带唐夕月回屋休息。”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揶揄道,“你可别趁人之危,做什么不轨的事。”
白泽淡淡的瞥了眼苏鎏炀,抱着唐夕月离开了。
苏鎏炀耸了下肩。
白泽抱着唐夕月到了那屋,把轻轻的放在床上,给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看着。
睡着的时候,是最温和的时候,如同一只猫。
他手把额头的头发弄开,俯在的额头落下一吻。
“唐夕月,你为何就是不肯好好的看看我呢?”
唐夕月完全听不到,也不可能听到,睡得十分香甜。连日来的疲劳令早已习惯舒坦日子的不了,恨不得睡个昏天暗地。
白泽轻叹了口气,追妻这条路还有得努力。好在是,唐夕月对他的态度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给了他不的信心。
以前他的做法太过激,是个无法忍他人威胁的人。
一旦有谁威胁到,不管是谁,都会算账的。
“亏得我是摄政王。”白泽的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如果我不是摄政王,你不顾及钱府,我这会儿不可能好好的坐在这儿看着你,只怕会和荣玉林的下场……不,比荣玉林的下场还要惨。”
论医毒术,天下怕是没有谁能比得过唐夕月。
之所以没有真正对他下手,一是因为他是摄政王,手握古宋国大权,二是因为顾及着钱府,不想因牵连钱府。
其实,是一个很重的人。
钱府的人对好一分,便对钱府的人好十分。
谁对不好,便会加倍还回去。
白泽坐了一会儿,吩咐人把堆积的事拿过来,他在屋里理事,时不时注意着唐夕月的况。
他离开城一个多月,虽说有飞鸽传书理事,但堆积的事还是有很多。
如今又多了一件荣玉林中毒之事,有可能对方的目的是利用荣玉林来算计他。
凡事得多小心。
唐夕月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醒来,刚醒来,大脑还昏沉沉的,呆呆的着帐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在哪儿。
那模样,真真是可爱。
白泽坐在床边,瞧见唐夕月这副迷糊的可爱模样,眼眸中染上些许笑意,“醒了?”
“啊?啊。”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他,大脑也渐渐运作起来,“荣玉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