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掌柜朝唐夕月行了一礼，“姑娘，人都到齐了。”
唐夕月嗯了一声，“我问你们的话，你们要老实回答。你们要记得，你们全是死契的奴才，生死是掌握在我手里的，便是我发卖了你们的家人也是可以的。”
在签订字据时，连带这些小二的家人也算在里面的。若是小二背叛，可以发卖了这些小二的家人。
“这些日子，有没有谁的行为比较古怪，或者有什么不对劲的，亦或者是家里人有什么不对劲的？”
小二们相互看了看，谁的行为比较古怪……好像没有。
虽说小二们是死契的奴才，但他们没想过背叛唐夕月。最重要的是，锦瑟酒的福利非常好，月钱也多，是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伙计，不知多人想进锦瑟酒做事。
“好像没有。”
“我没注意到谁行为比较古怪的。”
“我也没有。”
柴高兴忽然想起一件事，“我知道我知道。那天，我看到小五……”
小五是锦瑟酒的一个小二。
“后半夜的时候。我起来如厕，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当时吓了我一跳，我以为自己到鬼了，差点儿就出来。后来发现那人有影子，我就安心下来。定睛一看，是小五。我正想问他是不是也如厕，便瞧见小五从后门离开了。”
锦瑟酒虽然是两天开张一次，但平日是要进货这些的，小二不是每天都休息，不休息的时候住在酒里方便做事。
“我当时还奇怪呢，大半夜的，小五到哪儿去。后来，我也就忘了这件事。”
要不是琉璃县主提起来，他还真没想起这件事。
锦瑟酒小二住的地方是在锦瑟酒后门的右侧前面不远，方便小二随时上下货等等。
所有人唰的全看向小五。
小五一个哆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哆哆嗦嗦的，“不不不，我……我从来没有再半夜离开过酒，真的，姑娘，您相信我。”
欧掌柜带着其他小二退到一旁，留小五一个人在中间。
小五的脸一寸寸白下去，他很害怕，但眼神却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完全看不出他是，“真不是我，我真……真没有离开过酒。”
“柴高兴，你确定是小五？”唐夕月打量了一番小五，从眼神和行为来看，不像。
不过，有可能是小五伪装的，有的人很擅长伪装。
白泽瞥了眼小五，锦瑟酒所有的小二查出来是没有问题的，极有可能是书意他们哪点儿没有查到。
柴高兴使劲点了点头，“那天有微弱的月，我借着月看清楚是小五。或许，小五是出去有什么事吧。”
“那天是哪天？”唐夕月问道。
柴高兴仔细回想了一会儿，说道，“十天前还是十五天前？我记不太清楚了。我记得，没过两天就到了我休息的日子。”
“姑娘，那应该是十天前。”欧掌柜说道，“八天前，是柴世子休息的日子。”
“不可能，十天前我没有离开过酒。”小五一口否认，“我晚上从不起夜的，除非是晚上临时有活。”
锦瑟酒有时要忙着做一天的菜品，会从后半夜起忙活。
这种时候很。
唐夕月和白泽换了一个眼神，从小五的样子来看，不像是在说谎，也不能因为柴高兴的一番话而认为小五是。
忽然，闻到一很奇特的味道，使劲嗅了嗅。
这味道……
唐夕月眼眸底的寒芒一闪，这味道，猜的没错的话……
顺着味道找去，发现是从小五上散发出来的，这还真是有趣。
白泽注意到唐夕月的行为，“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