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见小五被打晕,大大的松了口气。是一边安抚小五,一边趁着小五不注意用眼神示意白泽打晕小五。
和白泽的配合还是很好的,在很多时候他能懂的意思。
只需一个眼神。
“夕月,他是怎回事?”白泽问道。
唐夕月愣了一下,白泽什么时候改了对的称呼的?
听他这么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大问题。”没有再纠结称呼的事,反正说了白泽也不会听,懒得浪费这个口舌。
唐夕月来到小五的边蹲下,用自己随携带的金针扎小五体的数个道,又拿了一金针给白泽,“一会儿,你看到有什么东西跑出来,用金针将其钉死。”
“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将其钉死。”叮嘱道,“且必须一击击中。若是一击不中,会很麻烦和危险的。”
“好。”白泽拿着金针,心里有很多种猜测,却没有在这种时候问,夕月一会儿会告诉他的,先解决眼前的事。
“丁妈妈。”唐夕月对外扬声道。
偏厅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丁妈妈走了进来,福了一礼。看到躺在地上的小五,眉心跳了一下,这是出了什么事?
“姑娘。”
“你到苏鎏炀那儿拿一些药材和一把匕首。”唐夕月把自己要的药材告诉丁妈妈,“暂时别让苏鎏炀过来,会打扰到我。”
“是。”丁妈妈福了一礼,退出去办事。
唐夕月也不嫌弃,一屁坐在地上,稍微了口气。千想万想,偏偏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如果不是对气味敏,还无法发现。
白泽见唐夕月坐在地上,微微蹙了下眉头,很是不悦和不满,不满不照顾好自己的体。
他手把拉起来,让坐在自己的上,他则是坐在地上,“地上凉。”
唐夕月,“……”
人垫子舒服是舒服,但若是能换个人,那会更舒服。人垫子是白泽,会担心自己随时会被吃豆腐的。
不过,他倒是很关心。
“没什么事的,我的体很好。倒是你,到椅子坐吧。”
“无碍。”白泽规规矩矩的,想做什么也分得清轻重,所以什么也没做,“小五是怎回事?”
唐夕月是坐在他上,他便觉得很满足。
第一次,没有反抗,没有立即离开,还很关心他。
这说明对他又改观了一些。
“我猜测,此次的事应该和你有关。”
“利用荣玉林来算计我?”
“嘛,体是不是,我也不清楚,或许单单只是针对荣玉林。”唐夕月耸了下肩,“我们没有多余的线索,所以无法推测出这件事到底是针对谁的。唯一能肯定的是,对方是想要了荣玉林的命。”
“小五本是没有问题的。刚开始,我也没发现小五有问题。后来,小五的绪很激动,我就闻到一很奇特的味道。”
白泽嗅了嗅,“我只闻到你上的香味,没闻到其他的味道。”
唐夕月,“……”
这是被调戏了吧,是被调戏了吧,是被调戏了。
好好的说着事,这混蛋怎会扯到这上面的?
不否认,上是有香味,子上都是有香味的。
“继续。”白泽轻咳一声,也发现自己刚刚那话不对劲,“抱歉,我没别的意思。”
唐夕月白了眼白泽,“没听过越描越黑么。你不解释还好,你解释了会让我觉得你心虚,心里有鬼。”
“我不心虚,也没有鬼,我是明正大的求娶你,只等你点头。”白泽说道,“要是你现在答应,我立即准备好聘礼,以最快的速度完婚。”
“你想太多了。”唐夕月呵呵笑了两声,“记得晚上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