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白了白泽一眼,“是啊,心疼你。现在完全看不出来,你小时候的日子会是这样的。”
“我以为,有白府照顾你。你至少衣食无忧,不用担心什么。如今听你一说,才知并非如此。小时候,你很多次听到死亡的召唤了吧?”
“在我没有解毒前,死亡一直悬在我的头上。”白泽语气平静的说道,“我唯一放不下的是,为我娘报仇。”
“现在多了个你。”他眸光灼灼的盯着唐夕月,眼眸中有深情,“我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和你出事的。我出事可以,你不可以。”
唐夕月撇开眼,望着门外,岔开话题,“你查苗雪儿查得如何?”
这件事说下去没有任何结果,完全是浪费口水,不说为好。
“你很关心苗雪儿,莫不是对荣玉林有什么想法?”白泽的语气有几分酸。
唐夕月,“……我对荣玉林是有想法,因为他能帮我赚大钱。”
“我也可以。”
唐夕月轻呵了一声,“我总觉得苗雪儿不简单。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有没有可能她的师父和整件事有关。或者是,她认识的谁和整件事有关。”
“不过,这些全是我的猜测。也许,苗雪儿爱好医术,自己看书学习也不奇怪。”
“药味?”白泽微微眯着眼,“没有查出什么真正有用的事来,也没有查到苗雪儿学医术的事。”
“我再仔细查查。”
“不用,不会是她,她才十五岁。”事情发生几十年,苗雪儿没有可能。
再则,蛊术的一切不是这么容易学习的。对蛊术有天分的人不是这般容易有的,也只有苗疆的圣女对蛊术有极高的天分,在十几岁可以操控很多蛊术。
苗疆的蛊虫不是苗疆人人都会的,会的苗疆族人并不是很多。
况且,还有培养母蛊,那更是极其困难的事。
最重要的是,即便是逃出苗疆的族人,也不会将苗疆蛊术教给外人。
这是苗疆的一种信仰,深刻在苗疆族人的骨子里的信仰。
白泽也清楚唐夕月是借着苗雪儿转移话题,不想再说刚刚的话题,他也就没再说关于这两件事的话,“明日要到山上挖野菜吗?”
“挖野菜?”
白泽点了下头,“这个月份,山上有不少的野菜。想必,你没吃过野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