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的手里提着一个竹篮,竹篮里放着一些工,“我这不是歪理,是真理。”
白泽背着一个竹篓,竹篓里放着的是一些吃食,还有一些大一点儿的工,“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这话是真理,和荣玉林一样。”
两人是避开农户的,走的是一座很有人走的山。
唐夕月不予置否,“你什么时候带荣玉林离开?他老赖在钱府,也不是个事。”
“等他体再好一些,荣府那些闹腾得很。”
唐夕月明白的哦了一声,荣玉林这么久没出现,又没和荣府说一声,荣府有些人自然是坐不住,会闹出不的事来。
荣玉林之所以还没做什么,无非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清理荣府的一些人,看能否查清楚是谁给他下的毒。
“还是没有查清楚是谁下的手?”
“没有。”白泽说道,“短时日要查清楚不太容易。”
“那就让荣玉林自己慢慢查吧。”
“心疼我?”夕月对他的态度又改变了一些,这是天大的好事。
他会继续努力的。
唐夕月扯着角呵呵笑了两声,“是啊,心疼你怎么不早点儿死。”
发现,白泽越来越不要脸了。
白泽和唐夕月一边聊天,一边采摘着野菜往山里走。
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两人发现一个小溪边,便坐在小溪边休息。
小溪很长,不知从哪里流下来,又不知流到哪里。溪水还算清澈,里面偶尔能看到一两条游过的,大小不一的鱼。
小溪边树木繁茂,有不的野花和野草,随风飘来一阵阵的野花香,空气十分的清新,带着点点泥土的味道,很是好闻。
白泽把采摘到的野菜在溪水里清洗,“还要往里面走吗?”
唐夕月在溪水里洗净手,“休息休息再看吧。”
“我想起那次和你在山里打猎,遇到一头熊的事,还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事。”
白泽自是清楚不愉快的事,指的是他故意用药让伤势严重,被唐夕月查出来一事,“关于这件事,我认罚。”
他也是脑子一时犯,居然用了一个如此愚蠢的办法。
“我懒得再计较,浪费力气。”换作是以前的,是定会计较的。
现在看开很多,有的事用不着斤斤计较,因为计较了也没用。
就像白泽故意让自己伤势严重的那件事,计较了能有什么好吗?
没有。
能得到的是白泽的道歉,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唐夕月站起来转了转,古代的森林很繁茂。就算有人砍伐树木,也砍伐不了多,又没有现代的那些污染,空气是真的好。
“这会儿估计……”白泽抬头看了眼日头,“快到巳时(早上9点——11点)末了,饿没饿?”
“是你饿了吧?”唐夕月笑了笑,心很是不错,“看在我心不错的份上,能拿到什么菜,我就做什么菜。”
“好。”白泽吩咐暗卫打一些野味来,又吩咐暗卫回庄子拿一些菜和调料。
“你要不要到小溪里抓鱼?”唐夕月眼含揶揄的笑意,“我刚看到小溪里有鱼游过。”
白泽二话不说,将洗干净的野菜放在竹篓里,挽起裤脚和袖走进小溪里,等待鱼儿的游过。
唐夕月靠着一树干,双手环笑盈盈的看着白泽抓鱼。帅哥抓鱼,是一副极其赏心悦目的景。
如果,白泽能有点儿笑意,那会更好看的。
小溪里并没有几条鱼,因此很难见到鱼,十分考一个人的耐心。白泽并不缺耐心,又是和唐夕月待在一起,所以他很是冷静的等着。
倒是唐夕月,看得直打哈欠,因为没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