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他应该能查到我和白泽是上山的。”唐夕月接了话,“最好的办法是派死士围杀我们两个,而不是利用熊和老虎。”
苏鎏炀想了想,也是,“那会是谁?”
“不清楚。”唐夕月说道,“没有更多的线索,无法查出来是谁。唯一知道的是,此人对我和白泽的一举一动很悉,且人就在这附近,否则不可能如此及时的安排人对熊和老虎下药。”
“至于对庄子里下人下手的,尚不知是谁。”
“有没有可能是一人所为?”苏鎏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对庄子里的人下手的目的,是转移我们的视线。一般人都会认为,这是两个人所为,一个人不会又对老虎和熊下药,又对庄子里的下人下手。”
白泽思考了一番,“有可能,但没有线索一切都不好说。”
唐夕月抬手了眉心,略微有些许疲惫,“先等暗卫查查看再说,如今讨论得再多也没用。”
白泽知道唐夕月因为庄子下人中毒一事很自责,走到的旁,力道适中的帮按,“别自责,会查出来是谁的。”
“你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剩下的事给我。”
苏鎏炀见状,当即溜走,还贴心的帮唐夕月和白泽关上房门。
“睡不着。”唐夕月叹了口气,双眸无神的着前方,不知在看什么,也许什么都没看。
白泽越发的心疼和自责,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唐夕月,让历了这些事,“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你说的对,在我边,你会遇到很多的麻烦和危险。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放手。我明白一点,假如我放手,我会后悔一生的。”
“怎能怪你没有照顾好我。”唐夕月再次叹了口气,“我们两个并没多大的关系,该是我自己照顾自己。”
“几条无辜的生命,因我而死。要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回到钱府后,好好的查查边的下人。”白泽不放心的叮嘱道,“此人……或者该说是这两人,既然能从庄子里的下人着手,也定能从钱府的下人着手。”
“虽然,钱府的下人大多数是忠心的,但难保不会有下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背主。特别是能接近你的下人,不管是谁都要查。”
他也会好好的查查的。
这种事,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没用的。棋子可以有很多个,不管是谁都行,只要管用就好。”这个道理很明白,“也好,威胁也罢,只要能让下人为他所用便可。”
“下人有很多,换了还可以再安棋子,棋子是永远绝不了的。不过,我边的人和外祖父他们边的人是要好好查查的。”
以防有谁利用下人加害外祖父他们。
“我帮你。”白泽在唐夕月的发顶落下一吻,“明日回城吧,在这里我不安心,在城始终要安全些。”
唐夕月,“……好好的说话,别趁机吃我豆腐。”
这人简直不要脸,趁机吃豆腐,亏得刚还觉得他不错。
“好。”白泽说道,“休息一会儿吧,我看你很疲惫,睡不着躺一会儿也好。”
唐夕月摇了摇头,“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
“随你。”
白泽陪着唐夕月到庄子外转悠,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到转悠。
某个庄子里,一个主院的院落的屋里,除去一个妈妈外,便只有一个妇人和一位小姐。
气氛不是很好,有几分压抑。
突然……
那妇人甩手给了那小姐一耳,面染薄怒,“我是如何教导你的?竟做出这等有损份的事来。”
妈妈站在一旁微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夫人恼怒的,并非小姐毒害了几条命,而是小姐做出这等有损份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