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意自是听懂的,“……苏神医,你是清楚我和王宝儿之间的关系的,这种事本不可能发生。”
苏鎏炀瞟了眼房门口的方向,“某人的丫鬟给你送东西来了。”
书意回头一看,便看到了站在房门口,提着一个食盒的儿。
儿是王宝儿的贴丫鬟。
福了一礼,“公子,夫人命奴婢将这盅汤药送到您这儿来。”
书意赶忙上前接过食盒,“好,我知道了。”
儿又福了一礼,离开了。
“瞧瞧,王小姐……哦不,卫夫人多关心你。”苏鎏炀揶揄道,“你这一伤寒,卫夫人当即命自己的贴丫鬟送来汤药,还说你们两个没什么,是个人都不会相信。”
书意原本姓卫,跟着摄政王后取名书意。
“这个嘛……”书意嘿嘿笑了两声,抬手挠了挠头,“关心我也只是做表面功夫。我伤寒这么多人看着,不做点儿什么说不过去。”
苏鎏炀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书意这口是心非的样子,真的很讨厌。
不过,他能和王宝儿有好结果也是很不错的。
这一对,比王爷和唐夕月那一对要容易得多。
王宝儿肯关心书意,说明对书意并非表现的那般不在意。
这些也不是他该心的事。
唐夕月和白泽一起做完午饭后,两人便到花厅用饭。
一大桌香味俱全的饭菜,香味十分人,每个人用的都很高兴。
白泽一如既往的是离唐夕月很远的位置,他也不在意这点。
饭后,唐夕月陪着崔氏散步消食,白泽则是到唐夕月的屋里等,其余的人忙自己的事。
“外祖母,白泽说秦温文不错,您认为呢?”
“秦温文是谁?”崔氏问道。
“正三品的漕运使。”唐夕月把秦温文的一些所知的况说了出来,“我想着,秦温文的亲戚太过于麻烦,他不是个好人选。”
“况且,方地位太高,外人会说三道四。时日长了后,难保秦温文心里不会有什么。罗家那边,太后娘娘不会管,我们拒绝罗家也无妨。”
崔氏点了点头,“这样我便能安心一些。秦温文人品不错,可惜有这样的亲戚。而且,你说的也对,方地位太高,男方容易有问题。”
“如果柴世子没有那样的父母,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毕竟他没有兄弟,不会有什么宅院的麻烦。”
“外祖母慢慢挑就是。”唐夕月安抚道,“钱府的姑娘不愁嫁。外祖母不妨问问表妹的意思,表妹对自己的婚事有自己的看法。”
“你说的也是。”崔氏犹豫了一下,说道,“夕月,你和摄政王……我瞧着你们两个相很不一样,是不是你对摄政王有什么想法了?”
“瞧外祖母说的。”自是听懂外祖母的意思的,“我只是想活得简单一点儿罢了。”
曾迷惘过,曾没有完全认清自己是在古代,没有认清自己所的位置,很多事都没有认清。
如今早已认清所有的事,也不再迷惘,真正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以前,我嚣张了一些,做了很多蠢事。您看,我做很多事以为可以远离白泽,结果反倒惹来无数的麻烦,也没能远离白泽。所以啊,我和白泽的事随缘,让自己活得简单点儿。”
崔氏抬手轻轻拍了拍唐夕月的手,很是心疼的说道,“你太多苦。”
“如果不是因为种种原因,你能嫁给摄政王是很不错。”
但和老爷历过一次几乎失去夕月的伤痛,不想再历这种事。
再历一次,和老爷会跟着夕月去的。
“外祖母,我不觉得什么苦。”唐夕月面染浅笑,“有外祖父和外祖母宠着我,我觉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