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罢了,我又不会掉一块,何必与那些人多说什么。”
曼青是踩到的底线,才会收拾曼青。
“你高兴就好。”夕月不计较,他会计较的。
那些辱过夕月的人,他一个个的来算账。
未时(下午1点——3点)末,热闹的声音基本已是听不到,唐夕月打算小憩一下,然而却有人来到的院落。
书意和王宝儿过来了。
两人行了一礼,与唐夕月和白泽坐在椅子里聊天。
“你们夫妻俩怎过来了?”唐夕月单手撑着头,懒洋洋的,“没跟着去闹房?”
房花烛夜是在晚上,中午的喜宴完了后,还有很多事要理,晚上也要摆喜宴的。
白泽端起茶杯啜了口茶。
“人太多,属下夫妻俩就没跟着过去。”书意说道,“我们是过来躲麻烦的,太多人想借着属下和王爷攀上关系。”
唐夕月这才注意到书意的自称,“属下?白泽没把卖契还给你吗?”
有时候,主子会因为各种原因把卖契还给奴仆。
“王爷把卖契还给属下的。”书意说道,“在属下亲前便还给属下的,是属下想跟着王爷。”
“原本,王爷是为属下谋了一个职位的,属下拒绝了。跟在王爷边多年,属下还是习惯伺候王爷。”
“卫夫人不介意?”唐夕月很是意外,王宝儿可是王侍郎唯一的小姐,不可能不介意吧。
王宝儿笑了笑,说道,“我不介意的,又并非真正的奴仆。况且,摄政王的属下,不是谁都当得了的。”
“赐婚的事,我得向卫夫人说声抱歉,我当时太恼怒了。”换作现在的,是不会这样做的。
王宝儿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从某些方面来说,我得谢琉璃县主。”
“我一直嫁不出去,爹娘很是忧愁。比起其他人家,书意算得上是很好的。”
“嗯……”唐夕月的声调微微上扬,脸上出了一抹戏谑的笑意,“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你们两个刚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这大半年多的时间,你们夫妻俩的与日俱增啊。白泽,你快看看书意那模样,对卫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好。我听说,书意对卫夫人有意呢。”
白泽嗯了一声,“是这样的。”
书意的脸微红,又是害又是尴尬。若是早知道会被琉璃县主打趣,他说什么也不来这里躲麻烦。
王宝儿的脸也微红,有几分尴尬和害。
“看到你们夫妻俩这样,我心里也好些。”唐夕月笑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这乱点鸳鸯也点对了。”
“书意,卫夫人,我希你们能把握好对方,一个意中人可不是这么好找的。”
“夕月是在说我吗?”白泽说道。
唐夕月懒得理会白泽,这人最会蹬鼻子上脸,给点儿就开染坊。要是回一句,保管他能说出一朵花来。
“书意是不是没时间陪卫夫人?”
“没有没有。”王宝儿红着脸摆了摆双手,“他有时间就陪我……”
刚说完,就发觉这话不对,又赶忙补充了一句。
“他会在家里。”
说完,又觉得不对,很是尴尬。
弄得书意也很尴尬,直挠头。
唐夕月轻笑出声,“真是难以想象,当初你们两个亲时,还曾立下那样的字据。”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郎。看到你们夫妻俩这样,我的心里也好不。”
书意和王宝儿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又慌忙移开视线,脸红得如同煮的虾子般,害得不行。
白泽看向唐夕月,他再说什么,定会不高兴的。想要的,他都会一一帮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