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算是传言,小罪的话,是可以让自己儿承担的。像逃出苗疆,不管是谁都是死罪,况且还是曾的圣。再加上阿蝶在外肆意用蛊术害人,害死了这么多人,和的后代都必须被带回苗疆。”
唐夕月是明白这点的,这是苗疆的规矩。一般的罪,后代会留在苗疆,为罪奴一样的存在。
像阿蝶这样的罪,和的后代被带回苗疆后,都不会活下来,会遭极其残忍的刑罚。
“圣大人,苗疆的圣都是骄傲的,有一傲气的吧?”
“你为何这样问?”
“因为,摄政王曾查到,当初害死他令堂的那人,是出于子的嫉妒。”
阿依雅端起茶杯啜了口茶,“圣是族里最高的统治者,是蛊王的使者,你说呢?”
“我听长老们说,阿蝶是历代圣中最傲气的一个。刚出苗疆的,会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认不清现实。”
苗疆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到了外面还认不清现实,高高在上,认为自己是圣便该最好的一切,所有人都该听的,早晚都会出事的。
“圣大人,我能做个假设吗?”
阿依雅自是听明白唐夕月要做什么假设,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当年阿蝶逃出苗疆后,应该会选择东躲西藏一段时日。”唐夕月缓缓的说道,“在确定苗疆不会找到后,又因为太傲气而无法在外面好好的过日子。”
“中间不知历了什么事,偶然间来到城,这是我的假设。假设偶然间来到城,无意中遇到了摄政王的父亲,一见倾心。然而,摄政王的父亲却喜欢上了摄政王的令堂,两人很快亲,这让高傲的阿雅无法忍。”
“当时,阿雅已是能在城好好的过日子,但过的却是极为不如意,地位也很低。在苗疆和在外面的地位有极大的差距,再加上自己喜欢的人选择了认为比自己差的人,不平衡,怨恨等等绪支配着,做出了一系列的事,最终用蛊毒折磨摄政王的令堂。”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假设。不过,我认为这个假设至有七的可能是对的。后来,阿蝶不知遇到了谁,了亲,过上了相对好的日子。又因为摄政王还活着,数次出手都没能杀了他。中途又不知怎的,对我下手。”
“估着,是想让摄政王孤独终老,痛苦不已吧。”
“如果你的假设的对的……”阿依雅停顿了一下,“那你认为谁最有可能?”
唐夕月双手一摊,笑容很是无奈,眉眼之间染着几分烦忧,“我也很想知道谁最有可能。”
“阿蝶太会藏,又很聪明。到现在为止,我们是一点儿真正有用的消息也没有查到。圣大人,除了阿蝶外,苗疆没有族人逃出来吧?”
阿依雅是听懂的。“没有。我在城最多能待一个月,若是在这期间找不到阿蝶,我会留一个侍下来。”
“多谢圣大人。”唐夕月稍微安心一些,“圣大人,阿蝶如今大概多岁,上有没有特殊的标记?”
“算起来,阿蝶快四十岁了。”阿依雅说道,“不过,我们苗疆子很懂得保养,阿蝶最多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岁的。”
“特殊的标记是没有的。但我想,阿蝶定是保留着族里的服。”
唐夕月很想说,你说了当没说。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在这么多妇人中找一件,被阿蝶藏起来的苗疆服,那比登天还难。
他们又没有线索。
假如有线索,还好查。
没有线索,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唐夕月打量了一番阿依雅三人的服,抬手着下,眼眸中闪着意味不明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