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听懂了,书意从哪儿得知春芽在查谭丽丽的事,自告奋勇的查了此事,将查到的结果禀告了白泽,再禀告白泽在查此事。
怎么觉得书意像是在撮合和白泽?
觉怪怪的。
“不一定是深仇大恨,可以是杀人灭口。”
唐夕月恍然,“王爷说的对,可以是杀人灭口。有可能是谭丽丽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对方趁此机会伪装自杀,谭家也不会追查。”
谭家不得谭丽丽自杀,好挽回谭家的名声。这样的一个儿,留下来也没多大的用。
“可谭丽丽知道什么呢?”
“暂时还未查到。”白泽说道。
“没有多余的线索,暂时也只能这样,或许以后会有所发现也说不定。”唐夕月将谭丽丽一事放在一旁,试探的问道,“王爷,我今日想和太后娘娘单独说会儿话,可以吗?”
“可以。”白泽瞥了眼唐夕月,心知是有什么事不愿他知晓,心里有细微的不舒服,却没有多说什么。
摄政王的马车可以在皇宫里自由进出,且随便到哪儿都可以,因此唐夕月托白泽的福坐马车来到太后罗氏的安宁宫。
罗氏看到白泽来,颇有几分意外。随后看到白泽后的唐夕月,一脸的揶揄笑意,“哀家原以为你进宫是看哀家的,原来不是,哀家空欢喜一场。”
“民唐夕月见过太后娘娘。”唐夕月没有丝毫怯场的福了一礼。
白泽面淡淡的行了一礼,在罗氏的示意下走到一旁坐下,并没有说什么。他右手一挥,除去罗氏边的杜嬷嬷和萃玉外,其余的宫人皆是退了出去。
“抬起头哀家瞧瞧。”
唐夕月不卑不的抬头着太后,面染得体的优雅笑意,仿若见的是寻常人,而不是一国太后,“听闻太后娘娘看中酒的小品,是夕月的福气。”
罗氏点了点头,难怪白泽会将唐夕月看眼,连也很满意这姑娘。这番气度没几个人有,对的态度比对寻常人恭敬一两分,没有任何谄和委婉的讨好。这姑娘的双眼很明亮,看着便觉得舒服。
死过一次的人,或许很多都看了吧。
“锦瑟酒是你开的?锦月也是你开的?”
唐夕月一一回答了罗氏的话题,态度没有丝毫的变化。
罗氏很是满意唐夕月,示意坐下说。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珍玉公主裴芮儿过来了。恰好这时,锦瑟酒说小品的小二也到了。
罗氏等人热热闹闹的看小品,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
小品在古代没有的,看腻了戏曲的古代人,特别是深深宫的罗氏等人,看得目不转睛,早已忘记说话。
两场小品完后,罗氏和裴芮儿看得意犹未尽。
白泽瞥了眼唐夕月,是如何想出这些主意的?他可不相信是从书上看到的,书上可没有这些。
他行了一礼,暂时退出宫殿,将空间留给唐夕月。
“太后娘娘,民此次进宫是有事与太后娘娘商量。”唐夕月起福了一礼,“不知太后娘娘可否屏退左右?”
罗氏眼眸底暗一闪,右手一挥,包括裴芮儿在的所有人全退了出去,只有罗氏和唐夕月。
“你想和哀家商量何事?”唐夕月说的是商量,而非请求。
唐夕月拿出绣帕走到罗氏的面前,将绣帕里的东西展示给罗氏看,“太后娘娘,这东西名为水泥,用非常的多。”
充电大小的水泥块静静的躺在绣帕里,这是唐夕月悄悄做出来的,为的是能随时进宫,这件事连春芽也不知。不是不信任春芽,而是不想书意查到什么。
罗氏就着唐夕月的绣帕拿起水泥块仔细看,“你和哀家说说,这东西的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