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解决,白泽能烦他一天。
马秋一听,顿时扑哧一声,差点儿笑出声。她就说王爷和荣公子奇奇怪怪的,原来是在说这件事。
“王爷,姑娘是逗您玩的。”
姑娘随口逗王爷玩,谁知王爷会纠结半天。
若是姑娘知道了,肯定会乐呵好久。
荣玉林挥了挥手,马秋福了一礼,退到后面跟着。
“听清楚了?”他连连翻了好几个白眼,一幅极其无语的模样,“马秋是唐夕月的贴身女婢,她的话你总该相信了吧。”
苏鎏炀猜到了大概的事情经过,很是惊讶,“王爷居然也会这样?”
荣玉林轻哼了一声,“所以说,不管是谁,当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都会患得患失的。”
即便是如白泽这般强大的人,在有了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也会因为唐夕月的一句玩笑话而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
白泽没理会荣玉林和苏鎏炀,快步往前走,走到唐夕月的身旁。
“王爷这是因为没追到人?”苏鎏炀看了眼白泽,“所以才会这样?”
“我也不是很懂。”荣玉林耸了下肩,“或许是因为这样吧。白泽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唐夕月又拒绝他多次。”
“真正喜欢一个人,便会很在意对方的一切,会因为一些细小的事而不安。况且……白泽的经历你是清楚的,他这样也不奇怪。”
白泽从小就是孤身一人。
白家的那些对他来说,并不是真正的家人。
白老爷子和白老夫人对白泽好,很大的原因是爱屋及乌,因为自己亲生女儿的原因,算不得是真正关心他。
没谁关心他内心如何。
白家很多人是看不惯白泽的,他从小经历的就比别的人要多,是个很敏感的人。
后来又成为摄政王,权倾朝野,无数人巴结讨好他,为的是他手里的权力。
真正拿他当一个寻常人的,怕是只有唐夕月。
又是自己心爱之人,难免会多想。
唐夕月瞥了眼白泽,“你和荣玉林说什么呢?我瞧着你们两个奇奇怪怪的。”
“没什么,谈点事。”
虽然这次是夕月和他开玩笑,但他要注意身形,不能长胖。
唐夕月也没多问,喔了一声和继续和阿依雅,钱琪他们聊天。
这次来爬山的,除了唐夕月,白泽,荣玉林,苏鎏炀外,还有阿依雅主仆三人,钱琪,张晶晶和郑安安。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