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也是仔细对比了每一个字,才发现其中的不同的。
这是一个人书写的习惯,连本人都很难察觉得到,是一个基本改不过来的习惯。
能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到如此相像的地步,此人的能耐不小。
钱凌,卢氏和钱琪三人赶忙看向唐夕月指的地方,对比了一番还真发现这里不同。
“我都没注意。”钱琪很是气愤,“谁这么坏,居然用这种方法来陷害我。”
卢氏也气得不行,这件事要是被传出去,琪儿的名声会有污点的。假如因此和安伯侯府的婚事黄了,以后想要找个好人家就难了。
钱凌气得直磨牙,“多半是那些见不得琪儿好得人家。”
“这件事不简单。”钱文博说道,“先看看有没有什么流言传出去。卢氏,你和安伯侯夫人说一声这件事,免得闹出什么乱子。”
“是,爹。”卢氏说道。
“是不简单啊。”她从看出这封爱慕信是别人模仿钱琪的笔迹起,便有所怀疑。
像这种能够模仿他人笔迹如此相像,连本人也认不出来的,不是随随便便能够找得到的。
这是一种本事。
要么是单单为了针对钱琪,要么是为了针对钱府,有可能是为了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她。
“管束好下人。”钱文博说道,“若是哪个下人乱嚼舌根,一律杖毙。”
“是。”
钱琪的这件事算是这样结束,但真正的还没有结束,也不是这么轻易能够查得出来的。
“正好我还有点儿事和表妹说。”唐夕月笑了笑,“姐妹间的私事。”
钱文博等人离开了。
“表姐。”钱琪可委屈了,拉着唐夕月的手不放,“谁这么坏啊,居然用这种阴毒的法子来害我。”
“我哪儿知道。”唐夕月很是好笑的说道,“你自个儿也要多小心。虽说因为安伯侯夫妻的原因,洛城不少人家不愿意将女儿嫁给柴高兴,但总会有人嫉妒你的,或者是嫉妒钱府的。”
“我记住了。”
唐夕月也不操心这些事,以二舅母的能耐,定会给钱琪安排能耐强的陪嫁妈妈的,“一会儿柴高兴会来。”
“你先把刚刚的事和他说一说,然后按我说的调教他……”
她把调教的事详细和钱琪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