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要不要答应和你定亲。”唐夕月随口开了句玩笑,“答应和你定亲,我似乎挺亏的。”
“哪里亏?”白泽很是紧张的问道。
“你比我大七岁……”
白泽一瞬沉默了,大七岁……好像是大得太多了点儿。
唐夕月瞧见白泽的脸色不太好,顿时笑了起来,“哎哟喂,我就说这么一句,你有必要如此在意吗?”
真的是,她有时都不明白,这男人到底在计较一些什么。
总是注意一些奇怪的地方。
半天,白泽憋出来一句话。
“你不介意就好。”
唐夕月止住笑,“你还是先考虑如何让我答应与你定亲,再来说这种话吧。”
“说起来,我很久没看到荣玉林了,他在忙些什么?”
“铺子和酒楼的事。”白泽说道,“随身带不少的毒药和解药。”
唐夕月明白的点了点头,“一晃,钱琪都出嫁了。”
时间过得真快。
要是前身的亲生父母对前身好,这会儿前身有可能都当娘了。
“你可以早点儿答应嫁给我。”
“是不是被今天的好日子刺激到了,总说这种话。”
白泽嗯了一声,“就我还单着。”
“荣玉林和苏鎏炀也单着。”唐夕月笑着戳穿白泽,“书南也还单着,别说得你很可怜似的。”
“荣玉林应该是快要成亲了。”
“嗯?谁家的姑娘?”唐夕月也不算意外,荣玉林也娶亲了。
“还在看。”白泽眸光灼灼的看向唐夕月,所以,他也该娶亲了。
唐夕月听懂了,轻扯了一下唇角,“等你先取得春猎的第一名再说。”
以前也没见白泽像今天这般急切啊,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好。”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你要到安伯侯府看看吗?”
“不了,太麻烦。对了,秦温文那件事,你有没有查出来什么?”
看着秦温文的人没有发现他的任何异常,他也没有和奇怪的人接触。
至少八成以上的可能,和秦温文没有关系,是有人利用他来算计钱琪。
只是……为什么是秦温文,而不是其他人?
“没有。”白泽说道,“那个乞丐说,是一个中年男子给了他十个铜板,要他送信的,乞丐无法画出画像。”
“那这件事先放在一边。此次春猎,是不是洛城几乎所有人家都会去?”
乞丐不识字,更不懂画画,自是无法画出那人的画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