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蹄子,谁给你的胆子对祖母不敬的。”指着唐夕月的鼻子骂,“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唐老夫人在唐卫方的封地是地位最高的老夫人,向来是被人捧着的,尊贵惯了,才回城没多久,还没有摆正自己的地位,以为是在封地,可以肆意妄为。
唐佳的心气顺了,有祖母在,这下看唐夕月还如何得意。瞄了一眼摄政王,红了脸。
唐夕月淡淡的瞥了眼唐老夫人,语气微凉,“唐老夫人辱骂陛下亲封的县主,该当何罪?谁能告诉我。”
“其罪当诛。”白泽语气森森的。
唐老夫人一听到摄政王的话,当即被吓得差点儿跌坐在地,好在是妈妈扶住了。
所有的怒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心的恐慌和不安。不怕唐夕月,怕的是摄政王白泽。
唐佳也是十分害怕,更多的是恼怒和不甘心。凭什么唐夕月这个贱人能得到摄政王的青睐,比唐夕月不知好多倍。
这时,荣玉林走了过来,斜了眼唐老夫人和唐佳,讥讽道。
“我说唐老夫人,唐小姐,你们怕是没有搞清楚吧,这里是城,而非你们之前在的封地。太后娘娘还看着,你们居然敢摆谱,谁给你们的胆子。再有,你们一家在封地的所作所为,以为没人知道吗。”
一句太后娘娘还看着,令唐老夫人和唐佳如坠地狱,摇摇坠,脸惨白如鬼。
唐夕月懒得再与唐老夫人和唐佳说什么,和白泽前去打猎。这种自以为是又贪心不足的人,和他们说再多都没用。
在唐老夫人等人的眼里,只能看到自己的好,永远看不到自己的错。
太后罗氏极为厌恶唐老夫人,吩咐杜嬷嬷赶走唐卫方一家。等春猎后,再来收拾唐卫方一家。
真是坏了心。
杜嬷嬷带着军,将唐卫方一家赶走。
唐卫方一家为了城的笑话。
“怎么回事?”唐卫方站在山脚下,沉着一张脸,怒容满面的说道,“我刚和几个朝臣拉近关系,便被军赶走。”
“到底出了什么事?”
唐毅面淡淡的,刚刚荣公子的话只怕不是假的。爹回城述职,原本该得到陛下召唤的,然而陛下却是没有召见爹。
再则,刚刚祖母辱骂琉璃县主,以摄政王的子,是绝不会让爹好过的。
唐老夫人和唐佳不会认为自己有错,两人将所有的错推到唐夕月的上,把自己塑造一个无辜之人。
唐卫方相信了,这个唐夕月,以为自己攀上摄政王便不得了了吗。
早晚有一天,他定要好看。
唐夕月可不知道这些,遇到一只白狐。
搭弓,瞄准,箭。
动作一气呵,一看便知是练过的。
咻的一声。
随后是箭矢中动的声音。
白狐挣扎了两下,便死了。
“夕月好箭法。”白泽赞赏道,“白狐是很敏捷的动,很难中的。”
“那是,也是这把弓帮了忙。”唐夕月扬了扬手里的弓,这是白泽专门为打造的,“一会儿把白狐送给太后娘娘。”
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世子,这里有一只死了的白狐。”包亮提起白狐朝裴志远邀功,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的唐夕月和白泽。
他是新任宗人府府丞的儿子,纨绔一个,是裴志远的跟班之一。
裴志远是睿亲王府的世子,城最大的一个纨绔,不做坏事就是了。
唐夕月趴在马背上,笑盈盈的看着,居然有人抢猎抢到的头上来了,真是有趣。
白泽见唐夕月想玩,便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