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听到这略带着嘲讽的语气,还真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当着摄政王的面儿嘲讽他。
停下脚步,转回头看是谁,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认识的?还是你辜负了人家?”
“夕月。”白泽很是无奈,“你能不能往正常的方向想?”
那是一个大男人。
如果是一个小姐……这种可能也是没有的,他只和夕月有牵扯。
唐夕月抬手轻轻拍了拍白泽的肩,笑道,“哎呀呀,你别这样嘛。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敢当着你的面儿这般说你,实在是很兴趣。”
白泽,“……”
夕月怼他的时候,怕是自己都忘了。
“这个人是谁?”
唐夕月的话音刚落,便瞧着三四个男子走了出来,领头的那个男人,微微抬着头,眼神里带着傲气,看白泽的眸里满是不服输。
当他看向唐夕月时,眼眸中闪过鄙夷,几乎没有任何的掩饰。
“他是阁大学士的嫡子——魏珂。”白泽淡淡的说道。
唐夕月自是看到魏珂对的鄙夷的,笑呵呵的,完全不在意魏珂对的看法,“他似乎是在和你争高下啊,为什么?”
魏珂这个人听说过,很有才华的一个人,还是城的第二男。
第一男,自然是白泽,他是城众人公认的最俊朗的男子,没哪个男子比得过他,连很多子都比不过他。
“不清楚。”白泽向来对这些不了解,在他看来,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是无关要的小事。
“摄政王这便要离开,莫不是怕与我比试?”魏珂穿着一骑马装,手里拿着一把弓箭,后是小厮牵着马,语气里满满都是讥诮,“别人说摄政王英武非凡,我看是浪得虚名吧。”
唐夕月闻言恍然的哦了一声,明白魏珂为什么针对白泽了,原来是这样。
“浪得虚名又如何。”笑盈盈的怼了回去,“城众人愿意捧着白泽,你羡慕嫉妒恨又能怎样。有本事,你让城众人捧着你啊。”
“比容貌,你比不上白泽的十分之一。比才华,你才是真正的浪得虚名,没见得你为古宋国做出什么贡献。要不是你出好,投胎到阁大学士夫人的肚子里,这会儿你还不知道在哪儿为了填饱肚子而苦恼呢。再有,凭你这小肚肠的子,便是为也不是个为国为民的好。”
白泽这会儿也明白魏珂为什么针对他了,真是无聊顶,看来魏珂不适合走仕途。
他的一个想法,足以断送魏珂后半辈子。
“白泽从未想与你比较,是你单方面的认为自己比白泽厉害。不比容貌,比能耐和才华。白泽能以一己之力护住陛下和太后娘娘,稳住朝堂,教导好陛下,让古宋国走向更繁荣的地步。你呢?你问问你自己,你有什么能耐。除了用魏家的,喝魏家的,仗着魏家的权势为非作歹,进行你所谓的比试,你为古宋国做过什么贡献?”
白泽的眸和了几分,夕月为了他怼魏珂,他的心别提多好。
他本不在意这些,但夕月心疼他,舍不得他到这种人的针对。
有人关心自己的觉真好。
魏珂被唐夕月的一番话训得面红耳赤,又是尴尬又是恼怒。他自己也清楚,相比起白泽,他什么都不是。
白泽以一己之力挽救了古宋国,但他就是看不惯白泽。
凭什么白泽能得到众人的称赞,得到如今的一切,而他并不比白泽差,却仍是白。
他不甘心。
“一丘之貉,一介子也敢这般猖狂,不过是仗着太后娘娘的宠爱。”他怒气冲冲的说道,“子便该好好的待在后院,好好的学学三从四德,和男人勾勾搭搭的像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