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亮看了一会儿,咦了一声,“世子,那人好像是魏珂?”
“魏珂?哪个魏珂?”裴志远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那人被打他都觉得疼,琉璃县主下手可真是够狠的。
“阁大学士家的嫡子魏珂。”包亮解释道,“魏珂很有才华,我爹常让我多学学魏珂。但我看不惯这人,魏珂有点儿自以为是,仗着自己有才华看不起其他人。”
“最重要的是,他因为是城第二男,摄政王是第一男,嫉妒摄政王,明里暗里的嘲讽贬低摄政王。估着,他是因为什么事惹怒了琉璃县主。”
裴志远听完差点儿笑喷,手指了下魏珂,语气里满是嘲讽的笑意,“就魏珂这杂,还敢拿自己跟摄政王比?他是脑子有坑吧。”
摄政王是谁,那可是古宋国的英雄,是挽救古宋国于乱的功臣。
魏珂一介白,连都不是还敢和摄政王比,真是被人捧得脑子都变蠢了。
“谁说不是呢。”包亮轻嗤了一声,“偏偏他自己还觉得自己是盘菜。”
白泽在裴志远一行人到的时候便察觉到的,他并没有说什么,“夕月,要是累了让暗卫来。”
唐夕月单方面殴打了魏珂一阵儿,觉得畅快多了,停了下来,“找绳子来,把他给我绑起来。”
魏珂这会儿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哀嚎,哪里还有刚刚的那副俊朗的模样,怕是他爹娘一时都难以认出他来。
暗卫很快找来绳子,把魏珂绑起来。
白泽拿出帕子,动作轻的帮唐夕月手,“裴志远几人看了好一会儿的热闹了。”
“正好缺人。”唐夕月扫了周围一圈,扬声道,“裴志远,你给我出来。”
裴志远吓得一哆嗦,完全不敢逃跑,乖乖的从树后走了出来,一脸讨好的笑容,“摄政王,琉璃县主,好巧哈。”
唐夕月朝天翻了个白眼,“热闹也看了,这人……就是魏珂一行人,你们几个给我押着跟在后面。”
“等我和白泽打完猎,回去再慢慢和魏珂算账。”
骂外祖父,这笔账没这么容易消。
裴志远纨绔是纨绔,但他分得清轻重,也明白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当即拍了拍脯保证。
“琉璃县主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魏珂一行人逃走的。”
“那就麻烦你们了。”就算魏珂逃走了,即使他离开了皇家猎场,还能到魏家找魏珂算账。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魏珂气得不行,却又因为浑是伤很疼哼哼唧唧而没办法做什么。这笔账他记下了,一会儿他要唐夕月好看。
裴志远几人属于纨绔,最是看不惯魏珂这种有才华却自以为是的人,裴志远几人押着魏珂几人,一路时不时嘲讽几句。
唐夕月和白泽不管这些,两人各自牵着自己的马继续打猎。
有这么多人在,他便没有多说什么。有的话,只能单独说给夕月听,他不愿外人听到。
附近的动早已被魏珂的惨声吓跑,唐夕月和白泽走了好一段路才遇到动,自然也遇到了其他人。
那些人看到魏珂的惨状,心里再是猜测也不敢说什么,朝白泽行礼后便离开了。
魏珂被这么多人看到自己如今的惨状,气得差点儿晕厥,越发的记恨唐夕月和白泽。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白泽和唐夕月打到不的猎,两人骑着马慢悠悠的往回走,裴志远几人押着魏珂几人走在后面。
一行人一回到休息的地方,便到了注目礼。
因为,魏珂的事早已在暗地里传遍,连已回来多时的皇帝裴初心和太后罗氏都已知晓。
阁大学士魏骏佩看到自己嫡子这样,又是心疼又是疑,以摄政王和琉璃县主的子,若没有什么事,是断不会对珂儿下狠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