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古人是很重视誓言的,他们认为一旦说谎,誓言是会真的。
所以,唐夕月的这番话便多了几分可信度。
魏骏佩这会儿想弄死魏珂的心都有了,他知道珂儿认为自己不比摄政王差,在暗中较劲。
他认为这是好事,也就没管。
谁知,珂儿竟会做出这等事来。
是一个辱骂琉璃县主,那便是得罪了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宠爱琉璃县主,是众所周知的事。
魏夫人的脸一寸寸白下去,体轻颤不止,珂儿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魏珂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论起来,他确确实实是辱骂了摄政王,辱骂了唐夕月,还辱骂了当朝丞相。
当时,他脑子一热,便说出那番话。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是绝不会说这些话的。
“好大的胆子。”太后罗氏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椅子扶手,怒气冲冲,“不过是个阁大学士的嫡子,也敢辱骂摄政王,琉璃县主和当朝丞相,谁给你的胆子!”
“请陛下,太后娘娘恕罪,是臣教子无方。”魏骏佩砰砰砰的磕着头,惨白着一张脸,“请陛下,太后娘娘恕罪。”
魏夫人心知魏珂是完了,也完了。是一个辱骂摄政王的罪,便足以让珂儿从此无缘仕途,更会到老爷的冷落。
“魏珂太过于小肚肠。”白泽淡淡的说道,“不适合为,先好好的学会做人吧。”
他的一句话,确定了魏珂绝无为的可能。
裴初心冷哼一声,“魏骏佩教子无方,罚奉半年。魏珂辱骂摄政王,当朝丞相和琉璃县主……”
他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
“琉璃县主认为,该如何惩罚魏珂?”
“陛下。”唐夕月福了一礼,“夕月觉着,魏珂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不如请他体体农户的辛苦,好好的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儿。”
魏珂要不是因为出好,有当阁大学士的爹亲自教导,他算个什么东西。
裴初心嗯了一声,“就按琉璃县主说的办。”
魏珂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他可是堂堂的阁大学士的嫡子,居然要与那些贱民为伍。
裴志远瞥了眼魏珂,万分嫌弃。
当即有太监拖着魏珂离开。
“谢陛下。”魏骏佩磕头谢恩后,与魏夫人退了下去。
钱府算是记下这笔账了,所谓养不教父之过。魏珂会辱骂丞相和夕月,极有可能是魏大人和魏夫人教导的。
“太后娘娘,夕月猎到一只白狐。”唐夕月笑着化解这会儿沉闷又令人害怕的气氛,吩咐太监取来白狐,“刚好能为太后娘娘做一条围脖。”
“起吧。”裴初心看向那只早已死了多时的白狐,笑道,“朕说为母后猎一只白狐,没想到让琉璃县主抢到了。”
“谢陛下。”众人起后三三俩俩的站着,有的低声的说着刚刚的事。
“哟,还是我们夕月有心。”太后罗氏吩咐杜嬷嬷将白狐收好,“你们两个这次,谁赢了?”
“应该是摄政王赢了吧。”唐夕月不在意的说道,“一会儿请陛下,太后娘娘尝尝夕月烤的手艺。”
“琉璃县主的手艺向来很好,朕和母后有口福咯。”裴初心笑了笑,“不过,这次摄政王打到的猎确实不多,是不是摄政王顾着和琉璃县主谈说爱去了?”
“哀家瞧着像是这么回事。”太后罗氏调侃道,“夕月考虑到如何?”
“太后娘娘,夕月答应我,春猎后就定亲。”白泽的语气有藏不住的喜悦。
唐夕月:呵呵。
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的?
明明说的是,春猎过后看况再决定。结果,到了白泽这儿变,春猎后就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