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府到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的挂着,下人们穿着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一派喜气洋洋。
作为主角之一的唐夕月却是睡到自然醒,没一个人醒,也没一个人责备。
白泽本不可能舍得唐夕月一大早的起来忙这些,钱府的人忙不过来,他会安排摄政王府的人来帮忙。
假如摄政王府的人一起帮忙也忙不过来,他会请陛下和太后派人帮忙,绝不会累到唐夕月,也绝不会耽误了好日子。
唐夕月起来后洗漱用过早饭,坐在软炕上懒洋洋的和丁妈妈说事。穿着一袭绿的新,上面绣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看着仿若活了般,衬托得越发的娇艳。
“姑娘,一切都准备好了。”丁妈妈笑呵呵的说道,“只等宾客到齐,王爷过来,定亲便会开始。”
姑娘到底是和王爷在一起了。
不过也不奇怪,王爷为了能娶到姑娘做了这么多事,放下了自己的尊贵的份,为姑娘洗做羹,几乎事事顺着姑娘。
做到这一步,姑娘不可能不动心。
“宾客都查清楚了?”也不在意这个定亲的仪式,在意的是白泽对的心和态度。
仪式再好,男人对自己不好也没用。
“是,已查清楚了。”丁妈妈将放在一旁的一叠纸递给唐夕月,“估着有点儿麻烦。”
唐夕月拿过来看,这次和白泽的定亲,除了钱府的亲能来外,便只有那些与钱府好,和与好的人家能来,其余的人家一概不能参加。
钱府作为丞相府,与之相好的人家很多,但真正好的人家却是没多。
“说说。”
“这次九门提督统领会携带家眷参加。”丁妈妈有几分担心的说道,“九门提督是出了名的惧,虽说有妾室,但家里的事全是听夫人的。”
“木夫人比起安伯侯夫妻更为宠溺自己儿子,有求必应,从不认为自己儿子做错。木公子是城出了名的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人,又好,家里的妾室都有十几个。这次九门提督携带家眷来参加您的定亲,木公子怕是会闹出什么事。”
唐夕月翻到关于九门提督的资料,木永康这人听说过。
城是古宋国的都城,权贵云集,最不缺的便是勋贵。一个砖头丢下去,砸到的都是几品或者是某个王侯。九门提督是武将,拥有一定的兵权,多的是人家结讨好。
裴志远,柴高兴属于整天逗逗鸟,攀比攀比,调戏几个姑娘家,却从不会做混账事的。而这个木永康则是好,做了不伤天害理的事,全被木夫人用权和钱解决。
木永康也是个聪明的,不会惹那些木家惹不起的,专对平民和一般人家下手。
“无碍,不过是个九门提督罢了。”往下看的时候,看到了一户人家,“这是……”
丁妈妈顺着唐夕月的视线看去,“姑娘,方芸小姐是城有名的才,子温婉。老奴记得,木夫人曾为木公子求娶方小姐,但被方家拒绝。”
唐夕月的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小桌上,“我记得,四小姐房里的银月不太安分,对吧?”
“是。”丁妈妈说道,“因着四小姐是庶出,没什么机会见到公子哥,也没办法。”
“丁妈妈,你这样……”木夫人可是个为了儿子什么混账事都做得出来的。
好歹,安伯侯夫妻为了儿子有些混账事是不会做的。
如果木家敢在定亲的仪式上闹出什么,不介意好好的收拾收拾木家。
作为城最关注的定亲,到邀请的人家一早便携带家眷来到钱府。一是趁机和钱府拉拢关系,二是与其他人家结,三是看能否与唐夕月或者白泽拉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