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玉林一听到苗雪儿的名字,脸顿时像吃了便一样的难看,眼眸中是浓浓,毫不加掩饰的厌恶。
“琉璃县主,你坑我归坑我,能别害我么?就苗雪儿那样的人,我是招架不住的,麻烦别祸害我。”
唐夕月笑呵呵的,也清楚荣玉林为什么这样。那个苗雪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过,不管苗雪儿有什么不对劲,失去所有的没有太大的威胁,用不着太担心。
“好歹,人家是你的贱妾。”
“换个话题,换个话题。”荣玉林仿若吃了苍蝇般,赶忙转移话题,“你们夫妻俩怎想起来爬山了?当众秀恩爱?”
他是请唐夕月帮忙,把苗雪儿由妻变为贱妾,但他并没有打算纳了苗雪儿。
苗家和苗雪儿给了他多难堪,他是会报复回来的。
当初,如果苗家好好的和他说退婚的事,他是会答应的,一起和苗家请太后娘娘撤了指婚。然而,苗家却是用这种方法。
以为他好欺负吗。
“是啊,展示展示我如今白泽未婚妻的份。”唐夕月自我打趣了一句,“你刚是没瞧见,那些小姐对我各种羡慕嫉妒恨,恨不得能代替我站在白泽边,为他的未婚妻。”
“却又因为我的份和白泽而不敢说什么,还得想着和我攀关系。那种觉,别提多爽。”
白泽微微勾了下,很是满意唐夕月的话,夕月总算有意识是他的未婚妻了。
这是好事。
荣玉林瞥了眼白泽,见他的面比平时温和了一两分,便知他的心极好,撇了撇,“人家都是夫唱妇随,到了白泽这儿,了妇唱夫随。”
“难怪城人人皆说,叱咤风云,杀伐果断的堂堂摄政王是妻奴。琉璃县主说一句,摄政王绝不敢有一个反对的字。我还听说,摄政王常被罚跪板呢。”
白泽一个眼神都没给荣玉林,外人如何说与他无关,他在意的只有夕月。
妻奴又如何,跪板又如何,夕月高兴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唐夕月尾调上扬的哦了一声,脸上带着丝丝的趣味,“板啊,这还真是个好东西。”
在现代基本是跪键盘,狠一点儿的是跪榴莲,板这东西很用到了。
“荣玉林,你这是在嫉妒我和白泽的好吧。”
白泽拿起一个苹果削皮,吩咐暗卫和春芽准备一些吃食和食材,一会儿要用到。
他并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夕月,得照顾好的一切。
荣玉林扯着角呵呵笑了两声,白了唐夕月一眼,“嫉妒?我拜托你要点儿脸。当初,是谁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和白泽在一起的?”
“打脸痛不痛?还有啊,当初是谁为了不和白泽在一起,做了那么多事的,甚至是和夏楠换了庚帖等等等等。现在你来秀恩爱,是自己打自己脸。”
“不痛啊。”唐夕月笑眯眯的说道,“你有这么多红知己,还不知道人是最善变的么。今天喜欢的,明天就有可能不喜欢了。”
“我和白泽定亲你羡慕吧,没关系,明日我便请静心庵的把苗雪儿送到荣府给你,晚上你便能春风一度了。”
倒不觉得打不打脸。
这东西,不是谁想拒绝便拒绝得了的。
喜欢白泽,这也不是见不得的事,也用不着因为以前的拒绝藏着掖着,也不是那种人。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必要装。
既然和白泽定亲了,就该好好的对待这份。
可不会作的。
白泽的眼眸中满是温的意,他喜欢听到夕月秀恩爱,喜欢承认对他的,喜欢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