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他都喜欢。
在他眼中,她的任何坏毛病都是很可爱的。应该说,在他眼中,她没有任何坏毛病。
荣玉林闻言颇为幽怨的盯着唐夕月,举起双手投降,“行,我不说什么了。反正你都和白泽在一起了,说什么都没用。”
“麻烦琉璃县主,别再拿苗雪儿来刺激我,我没打算纳她。”
唐夕月也不意外,荣玉林之所以要把苗雪儿由妻变为贱妾,为的是羞辱苗府和苗雪儿。
只要荣玉林不纳了苗雪儿入府,她便一辈子只能待在静心庵。除非,皇帝开恩,赦免了她的罪。
就算皇帝赦免了苗雪儿的罪,她也只能回到苗府。苗府不接纳她,她便只能到庄子上住。
“中午做叫花鸡来吃吧。”荣玉林一幅馋嘴的模样,“很久没吃过琉璃县主亲手做的叫花鸡了。”
“这两年,几个铺子和锦瑟酒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你赚了不知多少钱,还不满足吗?”
“你赚的钱比我多,你满足了吗?”唐夕月反问道。
荣玉林耸了下肩,“我不一样啊。男子得养家,你有白泽养着。凭白泽的身家,你随便花这辈子都花不完,何必还自己辛苦赚钱。”
“你觉得呢?”唐夕月淡笑着看向白泽,询问他的意见。
白泽一看到唐夕月那笑容,背脊一阵阵发麻。夕月这笑容在其他人看来很平常,但看在他的眼里却是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她在威胁他,敢像荣玉林这般说,或者他这样想,有他好受的。
“那是荣玉林的想法,并非我的。”‘明哲保身’才对,“夕月不是其他人,她喜欢靠自己得到一切。”
荣玉林:呵呵。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白泽这是担心唐夕月不高兴,说好听的讨好她。
真是有够狗腿的。
“听清楚没?”唐夕月朝荣玉林抬了下下巴,“别拿你那一套和别人相提并论。”
荣玉林懒得理会白泽和唐夕月,端起茶杯啜了口茶,“这样的日子还真是舒服。”
时不时一阵阵的微风吹来,带着不知名的野花香,还有嫩芽的清香味,沁人心脾,十分的舒服。
周围除了唐夕月几人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自然不会有人打扰到他们。
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温暖的太阳光照耀着大地,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还有丝丝的热。
白泽吩咐暗卫准备了大伞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