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突然一把将唐夕月拉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他一辈子爱的人,捧在手心里的。
唐夕月朝白泽俏皮的眨了眨眼,踮起脚尖,双手换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她的回应,差点儿点炸他。
温情的时候,总是有人煞风景。
荣玉林走了好长一段,忽然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他回头一看,便看到了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眼的一幕。
“喂!”他双手叉腰,颇为恼怒的低吼道,“你们夫妻俩能不能稍微顾及点儿风化。大白天的,还是在外面,好歹你们夫妻俩回家再亲热,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
白泽从温情中清醒过来,极为不爽被人打断好事。他将唐夕月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美艳的一面。
他眼眸泛着寒光的看向荣玉林,面染某种不满,沙哑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戾气,“你在找死。”
唐夕月忍俊不禁,她是最清楚的,刚刚白泽有多高兴,这会儿便有多恼怒。
荣玉林真是没有眼力劲儿,春芽他们都没说什么,他倒好,非得‘寻死’。
别人不收拾了他,荣玉林也迟早会把自己给作死的。
荣玉林吓了一大跳,是真的跳了起来,面露惧意,咽了咽口水,“那什么,我不是有意打扰你的好事的,只是提醒你,这里是郊外,随时有人路过,对琉璃县主的名声不太好。”
某种不满的男人太可怕。
白泽轻哼一声,“把荣玉林给我吊在树上。”
“喂。”荣玉林顿时气炸了,伸手颤抖的指着白泽,“白泽,你过分了。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居然这样对我。”
他瞧见暗卫朝他走来,吓得忙不迭的逃跑。
暗卫也不用轻功,就这样追着荣玉林,如同猫逗弄老鼠般。
暗卫是猫,荣玉林是老鼠。
“喂喂喂,白泽,不带你这么狠的。”荣玉林语含哭腔,哭丧着一张脸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追来的暗卫,跑得更快了,“救命啊!”
唐夕月听到荣玉林的惨叫声,从白泽的怀里探出头来看戏,笑得十分开怀,“荣玉林,你再来一次破坏人家的好事,会被追杀的。”
也亏得荣玉林是白泽的兄弟,否则单凭荣玉林破坏了白泽的好事,白泽非得弄残荣玉林不可。
这对白泽来说,是最期待的事之一。其余的,自然是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