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摆了摆手表示不着急,又看了眼邓帆,“魏珂,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喊一声。”
魏珂自是明白李哥的意思,应了声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
邓帆从头看到尾的,笑呵呵的没有说什么,走了进去。
魏珂先是把放在厨房的锅里,用锅盖盖好。他打算等谈完事后,再来放好。这个天不能放太久,最好是在两天吃完。
他回到堂屋坐下,“公子来找,不知所谓何事?”
“魏公子不想报仇吗?”邓帆扫了一圈简陋的堂屋,“瞧瞧魏公子如今住的地方。如果不是琉璃县主和摄政王,魏公子何至于落到如今的田地……”
魏珂这下明白此人来的目的了,他是想利用他来对付摄政王和唐夕月。从此人的打扮和气势来看,不像是主子,应该是主子边的随从一类的。
他的主子是谁?
“瞧公子说的。”魏珂打断了邓帆的话,“我只是一介布,什么报仇不报仇的。我觉着这里的日子好,虽然辛苦了一些,但我能学到很多以前学不到的。”
“亲公子回去转告你家主子,我蠢是蠢,却不会为他人所利用,害了古宋国。”
摄政王撑着古宋国,一旦摄政王出事,还不知古宋国会如何。
以前即使他要和摄政王比较高下,也从未想过要害古宋国,他也只是想在文学等等和摄政王比高下。
来到这里的日子,他明白一个道理,他连摄政王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如果没有摄政王,便没有百姓如今安宁富足的日子。如果是他,本没有这个能力。
从很多方面来说,他很激唐夕月,让他清醒过来,没有走上错路。
邓帆见魏珂的神,便知今日会无功而返,“魏公子不妨好好的考虑考虑,我随时等候魏公子的好消息。”
他行了一礼,离开了。
魏珂站在堂屋的门口,想着会是谁。敢对摄政王出手的,古宋国没几个。
他对朝堂之事了解的不多,这件事要告诉爹。
魏珂并没有被魏家抛弃,他好歹是魏家的嫡子,从小又是由自己父亲亲自教导的。再则,他爹也是在看他会不会改好。
所以,他边是有暗卫的。
暗卫只负责保护魏珂的生命安全,其余的一概不负责。
魏骏佩收到魏珂的信,赶忙在第一时间来到摄政王府求见白泽。得知白泽在钱府,他又赶忙来到钱府求见。
钱府偏厅。
白泽坐在首位,魏骏佩站在下首,下人站在一旁伺候。
“王爷,这是犬子写来的信。”魏骏佩将手里的信,双手恭敬的递给白泽,“事关重大,老臣赶忙在第一时间送来。”
白泽打开信瞧了瞧,眸一沉。
“后面附有那人的画像。”
白泽又看了画像上的人,“可认识?”
魏骏佩摇了摇头,“老臣的亲眷,没有这个男子。犬子也说,是第一次见这个人。他一开口便是撺掇犬子向您和琉璃县主报仇,他后应该有主子。”
他的脸微微发白,抬手了额头的冷汗。幸好这次珂儿没犯傻,没有答应那人,及时传信回来。
否则,魏家危矣。
白泽嗯了一声,这次是个男子。是叶兴平的手下,还是阿蝶的手下,或者是其他人?
以前也曾发现过这种事。
许氏被休后,有一个子到静心庵找过许氏,问过许氏相同的话。
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王爷。”魏骏佩瞄了一眼白泽的神,很是忐忑的行了一礼,“可否饶过犬子这一次,他已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到底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又是因为他没管教的原因,他也是很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