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龙宗的行事作风来看,他们不会真的和朝廷对着干。像是……”他想了好一会儿,恍然想起形容词,“像是一群流氓的集合,为了财富做尽坏事,打着某个人的旗号让别人忌惮,却不敢真的做什么。”
“每次朝廷出手后,白龙宗好几年都不会出来。”白泽说道。
“这可真有意思。”唐夕月的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打着前朝的旗号,却又不和朝廷作对,这白龙宗很古怪啊。”
“可不是。”苏鎏炀也是弄不明白,“对了,说那迷魂术的事。王爷托我查查江湖上谁用过迷魂术,并把人手借给了我。”
“我查到,几年前,白龙宗的一个教徒曾用迷魂是迷百姓,骗取了不的钱财,还骗了不的姑娘。当时事闹得很大,不姑娘失了清白,纷纷自尽。也怪这人行事太嚣张,惹出一堆事却不知收敛,被府抓住审问才知。我推测,梓幽有可能和白龙宗的人有接触,或者,是白龙宗的教徒,亦或者,是被人利用的。”
“和白龙宗有所牵扯了啊……”唐夕月这话似是带着几分意味不明,“敢在大白天的城郊外杀人的,怕也只有这个白龙宗的。”
“叶兴平,阿蝶等人,和白龙宗有没有关系?”
“不是很清楚。”白泽说道,“应该是没有关系的,但也不是绝对。”
“是啊,有可能是叶兴平和阿蝶联手,各取所需。”苏鎏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毕竟,白龙宗从不敢真的和朝廷为敌。”
“叶兴平的野心很大,他只是在利用德亲王,拿他当挡箭牌,谋取自己要的。阿蝶是为了收拾白泽……”
“还有更高的地位。”唐夕月第二次打断了苏鎏炀的话,“至有八的可能,阿蝶做这些事,一是因为高傲的子,无法容忍白泽的令堂抢了喜欢的人。二是因为作为苗疆圣,自以为自己是最尊贵的。”
“夕月说的很有道理。”白泽说道,“等我收网的时候,便会清楚一切。”
苏鎏炀抬手着下,“如果阿蝶和叶兴平等人与白龙宗有牵扯,那是否说明白龙宗在暗中进行大的谋?”
“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唐夕月淡淡的说道,“要不了多久,他们便会被白泽的手下抓住,到时问清楚便是了。”
苏鎏炀想了想也是,阿蝶等人是不可能逃脱得了摄政王撒下的大网的,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你可见过这人?”白泽将邓帆的画像递给苏鎏炀看,“是否为江湖上的人?”
苏鎏炀接过画像仔细瞧了瞧后,摇了摇头,“不认识。王爷也是清楚的,虽说我常在江湖上走,但认识的人并不多。不过,我可以托江湖上的朋友问问,也许会有线索。”
白泽嗯了一声,“这件事给你。”
“行,我也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苏鎏炀行了一礼,带着画像离开了。
“这团乱子,是越来越乱了。”唐夕月很是无语的说道,“我怎么觉得,有种被人玩弄在鼓掌间的觉?”
这会儿又出现一个白龙宗,白龙宗还和朝中大臣有所牵扯。
白泽拿来纸笔放在小桌上,不知在画些什么,“是人是鬼也好,总会出马脚的。”
“也是。”唐夕月好奇白泽在画什么,侧头看着,“魏珂的事,你打算怎么理?”
“我还真是意外的,他居然会改好。我原以为,他会怨上我们两个。即使不被他人所利用,也会给我们使绊子。结果,他却是改好了,我这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夕月做了件大好事。”白泽的大部分注意力在自己的画上,“魏珂的事不急。他到底有没有改好,过段时间才知。”
“嘛,你看着办就好。”唐夕月大概看出白泽画的是服的模样,却猜不到是什么,“你在画什么?服?看样子应该是子的服,为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