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本不想理会,但他闻到一奇异的香味,脑袋一瞬昏沉了一下。他甩了甩头,眼眸中凛冽一闪,这丫鬟有问题。
他刚准备出手收拾这个丫鬟时,忽然一燥热冲了上来,连体都软了几分,仿佛一下失去了大多数的力气,不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他的脸上带着丝丝不正常的红晕,又甩了甩头。糟糕,他被这个丫鬟暗算下药。
现在不是找这个丫鬟算账的时候,他得尽快到夕月那儿解药。
白泽的意志力向来强大,他凭自己的意志力强忍着各种想法,抿双准备到唐夕月的院落。
但……
那丫鬟微微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的容貌。从白泽踉跄着往后退猜测他的况,往前走了几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王爷,奴婢是真心倾慕您的。”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在白泽的耳中仿佛催化剂,“求求王爷收了奴婢吧,奴婢会尽心尽力的伺候您的。”
手想要保住白泽,以为自己的谋能够实现,脸上不带上了得意的笑容。
然而……
白泽往后退了几步的同时,右手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左手手臂,几乎是把左手手臂拧肿了,才压下心里的冲动。
掐了自己的手臂后,他运起力一掌拍飞那丫鬟,不做任何停留的,速度极快的往唐夕月所在的院落方向走。
他清楚自己无法再停留一秒,再停留下来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这会儿的他,完全是凭着一强大的意志力在往唐夕月的院落走。他眼前一片模糊,步履踉跄,像是喝醉酒的人。
这附近没有下人,钱府也不是哪里都有下人的,下人都有自己的事。
那丫鬟被白泽拍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昏迷了过去。昏迷前想不明白,那么烈的药,为什么摄政王没有如所愿那般要了。
就在白泽离开后没多一会儿,一个下人穿着的男子的来到这个丫鬟的旁,扛起从僻静的路离开了。
从他走的路来看,他对钱府极为悉。
白泽好不容易走到唐夕月的院落时,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额头冒着汗珠,汗水将裳打湿,出了他壮的材。
他的这副模样,让人流鼻。
他扶着院门气,眼前看到的一切太模糊,也没有力气往前走了。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白泽不正常的模样引起了唐夕月院落里丫鬟们的注意,在第一时间禀告了唐夕月。
唐夕月一听便赶忙来到白泽的旁,刚一靠近他便被他的抱在怀里,准确无误的吻住的红,且加深了这个吻。
先是一愣,随即看到他那副模样便知他中了药,一把推开他,扬声道,“丁妈妈,提冷水来,快!”
丁妈妈和马秋慌忙去提冷水来。
白泽一到唐夕月,仅剩的理智一瞬灰飞烟灭,只想着把进自己的骨里,也完全不清楚这是在院里。
他已是忍耐多时,一到自己心爱的子哪里还忍得住。
唐夕月吩咐两个婆子拉开白泽。
好在是他这会儿因为中药没有力气,再加上唐夕月按了他的一些道,两个婆子很容易的拉开他。
白泽的眼里只看到唐夕月,却又没有力气,体难又疼,软软的唤道,“夕月,求求你。”
丫鬟婆子没一个敢看白泽的,不是低着头便是偏开头。
“准备好金针。”唐夕月忍着怒意吩咐道,“春芽,查查府里谁不安分,还有府里的况。”
“是。”春芽福了一礼,退下去办事。
面染薄怒,双拳得咔咔咔直响,哪个王八蛋竟敢算计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