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将卖身契收好,撒着娇,“还是外祖母心疼我,给我送来丁妈妈这么好一个帮手。”
白泽的眼皮跳了两下,心知唐夕月这是指桑骂槐,说他不知道心疼她,还得书意点拨才知。如今唐夕月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不仅敢朝他发脾气,还敢骂他。
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恼怒,甚至还有点儿高兴。
怕是生病了。
崔氏也察觉出唐夕月话里的双重含义,瞥了眼白泽,并未点破,“有丁妈妈帮你,我也能放心一些。”
“少忙一会儿。”她也不好明着赶摄政王走,“适当的休息休息。”
白泽哪里不知崔氏这是在赶他走,却没有动作,仿佛不知道一般。
“我陪外祖母到花园里转转吧。”真是头疼,外祖母跟防狼似的防着白泽,“麻烦丁妈妈到下人房教导新买的下人,春芽在这方面不是很懂。”
“是,姑娘。”丁妈妈福了一礼,往下人房的方向走。
她在来之前崔氏便告诉了她宅院的布置,因此知道下人房在哪里。
唐夕月挽着崔氏的手,两人往花园的方向走,聊着天。
白泽见唐夕月离开,在她的闺房里转了转,然后在软塌上小憩一会儿。他在这里是有自己的客房的,却没有回自己的客房,留在唐夕月的闺房。
有种在自己的领地的意味。
崔氏很担心唐夕月,却也知道她的性子,只能把担心埋在心里,“我在你这儿住不了几日,明日就得回钱府,你外祖父一个人不好管理后院的事。”
唐夕月明白的点了点头,“外祖母,我打算开胭脂铺子,您占五成的分红,算我孝敬您的,但您可不能告诉其他人,特别是外祖父,不然外祖父会吃醋的。”
“好好好,我们夕月是最有孝心的。”崔氏清楚唐夕月如今的生意有多赚钱,也就没推辞她的孝心,“你外祖父可看不上这些,他呀,喜欢那些孤本书籍这些,年轻的时候一门心思闷在书里,和书呆子差不多。”
“那我有好东西送外祖父了。”唐夕月神秘一笑,前世几千年的历史,多的是各种书籍。
她作为国家秘密部队的医生,看过很多外面看不到或者早已绝迹的孤本,装了一脑袋的各种书籍。
改天,等她稍微得空,写几本给外祖父,外祖父肯定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