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府他不方便过去,只好等唐夕月回来再说。
钱文博和崔氏最心疼的就是唐夕月,因此午饭和晚饭全是按照喜欢的口味来的,这让钱府不人嫉妒,有的人嫉妒都快遮掩不住。
唐夕月看到这一切并未有多余的绪波动,只在意外祖父和外祖母,钱府其他人与无关。
晚饭后,钱文博到自己的书房看唐夕月写的书籍,唐夕月陪着崔氏散步消食,大房夫人陶氏,二房夫人卢氏和几个嫡子嫡作陪,后跟着数个下人。
崔氏是想借着此次机会拉近唐夕月和钱府的关系,让以后有个靠山,不至于谁都敢欺负。
不过,有的人可不愿意。
聊着聊着,也不知怎就说到摄政王白泽的上。
“表姐,摄政王真是一表人才吗?”二房嫡钱琪很是好奇的说道,“我听说摄政王好凶。”
唐夕月瞥了眼大房的嫡钱琴,微微勾了下,“是不是一表人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奇怪的,我们一家子聊天,琴表姐怎会无缘无故的提起摄政王。莫不是,琴表姐也和外人一样,相信外人说的那些话?”
这个钱琴从见到的第一眼便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和嫌弃,刚开始还隐藏得很好。在外祖父和外祖母要钱府众人帮,对各种好后,钱琴的羡慕嫉妒恨就快要掩饰不住,不停用怨毒的眼神瞄,以为没发现。
好几次大房夫人陶氏都制止钱琴的,却不是真的制止,是因为人多怕钱琴被人发现,惹了外祖父和外祖母不开心。
这个陶氏,看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算计,还有鄙夷和嫌恶,以为是傻子吗。
钱府大房一家,除去大舅舅对是真心好,其余的不是看不起便是在算计。
钱府到大房手里,迟早有一天会因为后院而走向衰败的。
崔氏眸不善的瞥了眼钱琴,厉声道,“把你的那些小心思给我收起来!”
“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不代表我会容忍你继续胡作非为。”冷冷的看向陶氏,“看来你顾着某些东西,连子也教导不好。刘妈妈,明日到大夫人那儿收回管家的东西,暂时由二夫人管家,老太爷那边我自会说清楚的。”
“是,老夫人。”刘妈妈福了一礼,大夫人和大小姐是个蠢的,也不看看老夫人和表小姐是谁,当着老夫人的面也敢算计表小姐。
陶氏和钱琴闻言脸大变,们母俩还未说什么,大房嫡子钱树便开口了。
“祖母,你老糊涂了吗,为了一个外人竟当众斥责我娘和妹妹。”钱树微微抬着头,用鼻孔看唐夕月,一幅极其看不起的模样,“像唐夕月这种不要脸又狠毒的人,也是靠下作的手段勾引王爷的。祖母快把赶出府,我看着就觉得恶心。”
钱树仗着自己是嫡长孙,自己爷爷又是丞相,有几分才华便认为自己高高在上,迟早会像钱文博那样位极人臣,为人十分高傲。
二房夫人卢氏和嫡钱琪站在一旁看戏没有说话,大房太着急了点儿,也愚蠢了点儿,竟是算计唐夕月。
陶氏和钱琴双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剥夺管家权还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钱树那番话。在古代是严重的不尊长辈,败坏子清白。这个名声传出去,钱树的这一生都完了。
崔氏怒极反笑,“好得很,我竟不知我的嫡长孙是这样想我的。翠珠,去请老太爷和三房的老爷过来。我倒要看看,是我老糊涂还是大房的拿钱府当自己的东西!”
“是,老夫人。”翠珠行了一礼,快步前去请钱文博等人。
“祖母……”
钱琴刚想求饶,便被唐夕月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