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月并不意外,她早已得知这件事。平日里,陶氏在暗地里就是这样教导钱树的。一般来说,作为嫡长孙是继承人,但也不是绝对,得看嫡长孙的品性和各方面。
陶氏闻言一惊,赶忙用双手捂住嘴,这会儿大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刚才说了自己的心底话,怕得要死。
“宏正,人休了,这样的毒妇我钱府要不起。”钱文博冷冷的说道,“钱琴送到家庙清修,钱树送到京兆尹。你写一封奏折向陛下禀明情况,明日起到那些人家挨个儿赔礼道歉。”
“不不不!”陶氏一听要休了她,当即慌了神,“老爷,你不能休了我,我们夫妻多年,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不能休了我。”
如果她被休回娘家,她这辈子就完了。
“好一个操持家务,这就是你操持家务做的事。”钱宏正恨不得弄死陶氏,“养的儿子敢不敬我娘,由此可见平日你没少辱骂我娘,这样的妻子,我钱宏正可不敢要。”
“取笔墨来,再给我搜陶氏的房间,仔细搜查每一个地方,特别是那些暗阁和地下密室一类的。”
夫妻多年,钱宏正了解陶氏的为人,知道她利字当先。平日没有触犯钱府的利益,他就没有说什么,时不时警告陶氏几句。经过今日的事,他不认为陶氏没有在私底下借着钱府收受贿赂。
陶氏灰败着一张脸,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她心知无法改变解决。
钱琴因为送家庙吓得止住哭,爬到唐夕月的面前,苦苦的哀求她,“表妹,表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我不想到家庙。我是嫉妒你,因为你和摄政王走得近,所以败坏你名声,别的我什么都没做过。”
唐夕月淡淡的瞥了眼钱琴,“在你看来,败坏我名声是件很小的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