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琴慌忙摇头,眼泪随着摇头落下,“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是我口不择言。夕月表妹,求你帮我求求,我不想去家庙,求求你。”
谁都看得出来,钱琴说的是假话。在看来,败坏唐夕月名声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这会儿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要被送到家庙,只有唐夕月帮求有用。如果不是这样,是断不会这样的。
崔氏以前有多喜欢钱琴,现在就有多厌恶。厌烦的挥了挥手,让下人把钱琴拖到一边。
两个婢架着钱琴,强的将拖到一边,不准乱跑。
“表妹,表妹,我求求你发发善心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嫉妒你。”钱琴又恨又后悔,恨唐夕月狠毒,后悔自己没忍住,“求求你看在我们是亲人的份上,原谅我这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钱华冷哼一声,这会儿记得夕月是的亲人了,败坏夕月名声的时候怎没想到。
“夕月,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钱宏正凶狠的瞪了眼钱琴,吓得不敢再开口,“这样的孽障东西,打死都是活该。”
子的名声多重要,陶氏和钱琴竟是在暗地里败坏夕月的名声,亏得他还以为钱琴子好。
“大哥,我看钱琴这样应该是倾慕摄政王。”钱文博的二儿子钱凌说道,“估着,陶氏和钱琴母俩打着如意算盘,以为钱琴可以嫁给摄政王,从此荣耀富贵。也不照照镜子,就凭钱琴这模样摄政王能看得上?”
“好了。”钱文博沉声道,“这件事不许再提,我钱府没想过攀高枝儿。好好的日子被这母子三人搅乱,宏正,今晚就将陶氏送回去,理由和陶家说清楚。”
唐夕月淡淡的瞥了眼钱琴,对于以怨报德的人,是不会好心救的。如果钱琴是真心悔改,还会帮帮。可惜,钱琴并非真心悔改,只是不想到家庙苦才求帮忙的。
钱琴的心里是恨不得死。后悔自己的冲动,又怨恨不留面,将踩在脚底。倾慕白泽与何干,钱琴偏偏要把主意打到上,一边算计如何借着接近白泽,一边算计如何除去。
而陶氏也是如此,一边算计着如何从这里得到更多的好,一边算计着如何借着让白泽看上钱琴。
钱树既看不起,又羡慕嫉妒能接近白泽。
他极其嫉妒白泽,认为自己不比白泽差,只是缺时运罢了。
钱文博一吩咐,钱宏正留下来理事,其他人跟着钱文博和崔氏到偏厅等着,再教育教育家里人。
下人很快拿来笔墨。
钱宏正写下休书,吩咐下人绑着陶氏和钱树,又吩咐下人把钱琴带上马车。
钱琴这下反应过来,恐慌侵蚀着的心,无助又怨恨的哭喊道,“爹,爹,我可是你的亲儿。你为了唐夕月那个贱人要把我送到家庙?到底谁才是你的亲儿。我只不过是倾慕摄政王,我哪里做错了,他们都在败坏唐夕月的名声,都没有出事……”
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钱宏正一脚踹翻在地,他沉着一张脸说道,“那些人我管不着。而你是我儿,你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还不认为有错,只因夕月无依无靠。换作珍玉公主,你有胆子这般做吗?说白了,你就是个欺软怕的贱东西!”
他右手一挥,下人们将陶氏母子三人押着跟在他后。
钱琴被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爹说的没错,就是因为唐夕月无依无靠,又和摄政王走得近,才极其不甘心,所以派人四败坏唐夕月的名声。论才和容貌,那点儿比不过唐夕月那个贱人。
比起唐夕月,更温懂事,有强大的娘家,更能帮摄政王,且还是城有名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