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玉公主那边你得尽快为选驸马,以防有心人利用来对付唐夕月。”荣玉林提醒道,“你和皇室的关系很微妙,在患没有清除前,可不能因为一个珍玉公主而闹翻。”
这也是为什么,白泽没有给珍玉公主难堪的原因。
皇室信任白泽,却也防备白泽,因为白泽手握整个古宋国的大权。他要谁当皇帝,谁就会是皇帝。
自古以来,皇室都是无法容忍这样的朝臣的。只不过,皇帝年,朝臣又担心外戚权力太大,不愿太后垂帘听政,又有患,皇室才允许了白泽的存在。
若不是白泽对皇位没兴趣,哪里还有皇室什么事。
白泽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清楚。
城郊外,这里有不的田地,分属城皇室,各个大臣和有钱人家。
土地越沃,便说明权力越大。
如今的宣平侯府在城连七品芝麻也不如,又因为闹出的一件件事遭到无数人的唾弃,所以宣平侯府如今仅剩的田地不到二十亩。对于曾荣耀且有实权的宣平侯府来说,这点田地和打发花子差不多。
但这点田地是宣平侯府仅剩的田地,所以唐兴夫妻俩牢牢的握在手里,田地一出事,他们夫妻俩便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吴老三领着一群地流氓站在唐兴夫妻俩的面前,一幅无赖的模样,“宣平侯,我们这儿的规矩你是清楚的,要保护费。我们哥几个算了下,刚好宣平侯府的这几块地够欠的保护费。”
吴老三的城的地流氓,但他是一个有善恶的地流氓,不是什么坏事都做,分善恶的。当荣玉林找到他时,并给他一千两银子要他办这件事,他当即同意了,因为他看不惯唐兴夫妻很久了。
“你……你敢!”唐兴气得不行,手指着吴老三,“我是朝廷命,你敢抢我的东西,我要告。”
庄子的管事和下人们在庄子里,没谁出来帮唐兴夫妻俩。
钱氏在唐兴的后,出大家小姐,前半辈子都在后院的,哪里见过这些地流氓,以前这些地流氓都不敢到跟前来。是听说过这些地流氓的能耐的,为了钱财是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现在的宣平侯府人人都看不起,谁都可以踩一脚,可不想被打。
吴老三一掌拍掉唐兴指着他的手,怒气冲冲的说道,“一个小小的宣平侯也敢指着老子,你当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宣平侯吗。我呸,狼心狗肺的东西……”
吴老三这些地流氓骂起人来,那可比泼妇骂街厉害多,气得唐兴差点儿背过气去。
自从唐夕月大闹宣平侯府后,宣平侯府便为众矢之的,过的一日比一日差,一日比一日惨,连个下人也敢给唐兴脸,他就没过过一天的舒心日子。看到一个地流氓也敢这般侮辱他,所有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不顾一切的冲向吴老三,想要打死他。
一个养尊优的宣平侯,哪里是地流氓的对手,但……
唐夕月刚配置完药丸从药房里出来,春芽便迎了上来,低声的说道。
“姑娘,刚收到的消息,宣平侯因失手打死人而被抓到大牢了。至于钱氏,在混乱中推了对方一把,导致对方被宣平侯打死,同样被关进大牢。”
唐夕月挑了下眉,荣玉林这速度还真是快。上午才和说了这件事,下午这件事便办了,“真死了?”
春芽点了下头,“这个地流氓患肺痨,命不久矣。他用自己的命换了两百两银子,不仅帮他的家人还了欠账,他的家人还有一大笔银子可以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此人是自愿的,吴老三承诺以后会帮忙照顾他家。”
唐夕月嗯了一声,在古代肺痨是绝症,普通人用两百两买自己命不久矣的命换家人的安康很划算,“荣玉林这次办的不错,一会儿你让人把我写的方子送到荣府。记得,给荣玉林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