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准,不是可以栽赃陷害吗,只要不查到此人的上不就可以。”
“看来你有办法了。”白泽在思考要用何种办法保护好唐夕月,他不愿再遇到这些事。
“你不都说了,太后和皇帝常吃我铺子的吃食。”
太后和皇帝作为古宋国最尊贵的两个人,他们两个吃了都没事,别的人吃了偏偏有事,那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是自己的问题。
除了白泽外,谁敢有胆子和太后,皇帝板,怕是嫌命长。
“这主意不错。”
唐夕月来到庄子里,看了看庄子的布置。发现,庄子后院围着一块地,栽种着一些蔬菜,养着一些鸭。
按照现代圈的要求吩咐孙管事,又到钱华的庄子吩咐同样的事,再把除虫害,增加营养等等的药包给庄子的管事。
待了一个多时辰,唐夕月和白泽坐马车回城。
祸不单行。
唐夕月和白泽坐的马车刚路过锦明铺子,便听到一阵吵闹声,吩咐马车夫停下马车。
“你们铺子的掌柜出来,我兄弟在你们铺子买的东西吃了,现在变这样。”一个男子满脸怒容的带着几个兄弟站在锦明铺子前,地上的担架上躺着一个哀连连,惨白着一张脸的男子,“今日你们不给个说法,我便到府告你们。”
锦明铺子里有不有权有势的人,闻声并未离开,反倒是一边吃一边看热闹,议论纷纷。
“哪来是傻叉,敢到钱三公子的地盘闹事。”
“谁知道哪来的傻叉,估计以为铺子是寻常人家开的,来讹诈的。我最近天天在这儿吃,怎没见出事。”
“我知道这几个傻叉,是地流氓,专做这种敲诈勒索的事。”
钱华在锦零铺子查看况,得到消息便往锦明铺子赶,唐夕月出声喊住了他。
“三舅舅,这里。”
钱华往左右看了看,最后在一辆马车那儿看到了正在对他招收的唐夕月,走了过去,“夕月,你一个人出来的?”
他看到马车里的白泽,翻了个白眼,懒得说什么。这只狼崽子不要脸,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为所动,该赖着夕月还赖着夕月。
“三舅舅,我和你说……”唐夕月靠在钱华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一番话,“三舅舅可记住了?”
钱华双眸一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夕月你等着看好戏,三舅舅来收拾这些人。”
他来到锦明铺子前,木掌柜看到他行了一礼,“公子。”
木掌柜很是淡定,用愚蠢的眼神瞥了眼闹事的几个男子,本没将这种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钱华嗯了一声,刚想说什么便瞧见一个公子端着一个碗来到那几个男子的面前,用极其嫌恶的眼神打量了一番那几个男子。
白泽见唐夕月疑那男子是谁,为解释道,“那是太后娘家的侄儿——罗承运,唯独不爱做,整日闲晃。因着太后宠爱,罗家拿他没办法,便只能由着他。”
唐夕月明了的哦了一声,继续看戏。
“瞧瞧你们这几个蠢样。”罗承运咽下口中的食,“我天天在这里吃,吃了半个月了怎不见有什么。再有,我可告诉你,我姑母和我皇帝表弟常吃这两家铺子的东西,怎没见得出事。”
“这位是罗家嫡子——罗承运,太后娘娘的亲侄儿。”钱华说道,“莫不是躺着这位,子比太后娘娘和陛下还要金贵?”
钱华这话可就重了,谁敢说自己的子比太后和皇帝金贵,那是大不敬之罪,可以抄家砍头的。
几个男子一听,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刚来时的嚣张。而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男子,则是被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