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笑了一笑,张老头又道:“她肯跟了你凡事都好说,若是不从,你老子我和你娘再来,事情一闹大,我可不信那些城里的公子哥会要个污了的女人,任她天仙下凡也只能做我老张家的媳!”
张婆子一听,也咯咯笑了,如此一来,岂不凭白捡个漂亮媳妇,还不用贴彩礼钱!
一条歹毒计,两双阴毒眼,将毫不知情的人牢牢算计进去。
无缘无故楚翘眼皮跳了一下,可不是个好兆头,她停了筷子,刚想让阮小六出去瞧瞧有甚不对劲的,就见张驴蛋捧着个酒杯过来了。
“段小姐,这回是俺不好!俺错了,俺对不住你!”
张驴蛋直冲边上的段青舟憨笑。
段青舟一瞧见他,整个人都不爽了,自然是没甚好脸色,黑着脸,骂道:“滚远些,莫来烦我!”
楚翘也挺烦这家人,便道:“恁大个人了,还不知羞耻,苍蝇似的往前凑。生怕别人不晓得你干的那点事,坐回去吃你的。”
张驴蛋听了,也倒不恼,挠挠脑袋,将酒杯捧到段青舟面前,弓着腰,显得格外的恭敬:“段小姐,上回真是俺错了!俺对不住你,这杯酒敬给段小姐,给段小姐陪个不是!”
段青舟瞧见他就烦,更不想与他废话,多做纠缠,端起酒杯拿,一口仰尽,将杯子一扔:“滚罢!莫再来烦我!”
楚翘老觉着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势头,却又说不上来,更何况庄子里人多,还怕他么?也便不多想。
张驴蛋见“段小姐”喝了他的酒,一颗心总算安了,乖乖的退回自个的位置上,眼睛却是死死盯着人:那杯酒是加了料的,添了些市面上卖的野药--使人动情的野药。
饮下酒后,没多大会儿,段青舟便觉着不舒服,燥热的很,一股从心底里升起的燥热,他熟知医药,自是明白为何会如此。
思索片刻,定是那杯酒的捣的鬼!
段青舟怒不可遏,登时对张驴蛋生了杀意,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的出手,便向楚翘告辞:“奴家不胜酒力……先去歇息了。”
“既是醉了,那便歇着去!我待会与你送醒酒汤来。”
楚翘颌首,又隐隐觉着有些不对劲,嗓音沙哑成这样,便是喝醉了也不该如此呐。
“那就有劳了。”
段青舟道谢,强压下心头燥热,起身离席。他果然猜的不错,他一走,那张驴蛋也起身,脸上挂着淫笑。
胆敢如此放肆,那便将他引到暗处,让墨衣出手结果了他。段青舟半眯着凤眼,眼中杀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