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大媳妇,整个人一直又呆又蠢,眼睛也不会着事,又不能干重活,肚子也不争气,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看上的,肯定是仗着自己长了一脸的狐相勾引了自己那老实的大儿子!
哼!
手腕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周惠惠赶回了神,低着头连忙应答到:“是,我马上就去。”
接着整个人慌里慌张的进了屋子,差点没被门槛给绊倒。
惹得王氏又在背后骂叨了几句。
可是周惠惠这个时候已顾不得这些了,的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王晴书怎么会突然得到李夫人的赏识呢?
那,那和李玉的事,岂不是就真的要一辈子被隐藏在暗地里,做李玉的幕后人,和李玉苟且一辈子了?
不,不不!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王晴书!
念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周惠惠的神猛地一变,眼中的恨意和决然和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哪里有一丁点相似之。
绝对不会让王晴书嫁李家的,也绝对不会把李玉拱手相让给别人。
是他先来招惹的,还说到时候会把李夫人那里说好,允许门做一个妾室。绝对不可以就这样甩了就走!
手中那拇指的柴火,在周惠惠的恨意之下,砰的一声被掰断。
宛如遮掩着心中那不甘与仇恨的警示绳一般,在同一时刻,随之断裂。
不想再待在这个贫困破旧的家里,等着那一年都见不到一面的枕边人,伺候着一个不把当人看的婆婆了!
唯独,唯独只有一个人,放心不下,那就是自己的亲生儿豆豆……
不过,等到自己以后功进了李府,到时候再把豆豆接进去好了。
对,对对,这样就可以了。
呵呵……
想到这里,周惠惠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可是自己却看不见,这个笑容到底有多苦涩。
王晴书刚刚说的那番话真假参半,真的就是却是个是打算去李家,准备去催促一下李家老妇人的进度,顺便逛逛这个所谓的镇上。而这假的,当然是和李玉的事。
不说早就从春桃口中知道了李玉的人品和背地里与大嫂周惠惠干的那些勾当,就是单纯李玉的长相,就看不上。
男人就应该长得像李皓那样,英俊朗一些。
只不过可惜啊,李皓暂时也被排出在了自己的择偶范围里。
撇了撇,王晴书在沿途一条干净的小河里洗了一把脸,看见水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一件事,赶问春桃。
“春桃,你知道当时是谁把你从河里救来的吗?”
春桃又从白玉扳指里出来,有些不解的看着王晴书,“不是李皓吗?”
王晴书以为春桃回答的是从李家手里救那一次,皱着眉头继续问。
“不是那次,我是说你被李玉和你大嫂推下河的那一次,那次是谁把你捞上来的。”
“就是李皓啊。”
啊?
竟然也是他?
王晴书闻言洗手的动作一顿,接着回忆起了初次和李皓见面时的场景。
对了,难怪那次李皓开口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好了吗?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过也是,被李夫人那群家丁推到河里的时候,那时候春竹不是还在李府折磨李玉吗,肯定不知道。
这样想想,李皓和的渊源还真大。
两次救了的人都是李皓。
要是第一次不是李皓及时把从水里捞出来,那么”王晴书“的尸体在水里浸泡久了,估计压就无法附尸还魂了,因为一般尸体在二十四小时之还能残存一些阳气,二十四小时一过,就无法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