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也学着王晴书的样子，将自己身上的隐身符扔掉，他立刻出现在了那狐狸眼里。
可是那狐狸反而没有丝毫震惊的神色，只是多了一分释然。
它就知道……
一人一狐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是那狐狸率先移开了视线，不敢再和他对视。
张老板心里酸涩，难过，却奇异的没有一丝恐惧，很想说什么，但是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也跟着收回目光，看向王晴书，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它说的没错，那天晚上它确实一直在府里，那天它的身体很不好，我一直守着它直到大半夜，等到它睡着了之后我才离开，那个时候似乎鸡都再叫了，天色已经蒙蒙亮。”
所以，他可以为它作证，那一整晚它是真的没有出去过，一直安静的待在府里。
王晴书听后头有点疼，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接着她继续问了徐秀娘和王三娘死去的时候它在哪里，那狐狸都有不在场证据。
并且，有人证。
王晴书看着张老板的神色，能分辨出他确实没有撒谎，说的都是真话。
那这是怎么回事？
王晴书觉得脑子里很乱，有很多东西都理不清，之前觉得的所有正确的东西，此刻都被人推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自己还是该相信事实。
最后，她只能看着地上濒临死亡的狐狸，拿出一张续命符拍到了那狐狸的额头上，本来白色的符一接触到狐狸火红色的毛发，立刻自动燃烧了起来，照亮了昏暗的山洞，然后变成灰烬落下。
倒是安狐狸，被王晴书的符纸拍了一下之后，突然觉得自己的体内多了一股力量，似乎连腿上的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她是在，救自己？
狐狸不太确定，但是现在浑身上下都觉得很舒服。
“先回去再说吧，这件事情或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王晴书叹了口气，脸上不怎么好，看着地上的狐狸，再看了看张老板。
一个闪躲，一个紧紧追随，倒是有几分相信那狐妖说的话了。
它和张老板是真心相爱。
毕竟如果是因为狐妖的蛊惑才让张老板爱上她的话，那么现在看清了狐妖的真面目，得知它就是自己的心爱之人，大多数人肯定都难以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