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王老二,你这儿媳妇还真是不赖啊,长得这么水灵,难怪李家爷和勾搭上了,哈哈哈。”
李玉杯李家人接走了,所以这些人也不再顾忌着李家,该说的都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
听见这一番嘲笑,王老二更是双目都快喷火了,手一动,冲着地上的周惠惠又是一掌扇了过去。
周惠惠泪流满面的侧躺在地上,一边脸肿的像是馒头,迹也沾染上了服。
“哎,做出这种事,怕是只有该沉塘了哦。”
“不然呢,这种败坏名声的事,这要是不狠狠的理,这王家啊,我看以后难以在别人面前抬头了。”
是了!
只要自己一家子和周惠惠撇干净关系,严厉的决了,就没有人敢说自己家教不好了。
这一切都是周惠惠背着他们干的勾当,他们也是被蒙在鼓里,所以他们也是害者。
就算是落得个被人同的下场,也比被人在背后耻笑的好。
想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王老二沉着脸看了地上的周惠惠一眼,那一眼,无比冰凉。
周惠惠哪里看不出他这是起了杀意,疯狂的想要突破口中的桎梏,想要开口解释求饶,可是都没有功。
……
王晴书和李皓安静的在屋子里坐了许久,待到看热闹的人都走,天也偏暗之后,王晴书才淡淡的开口。
“走吧,回去吧。”
如果回去的及时的话,说不定还能上周惠惠的沉塘大典。
不过王晴书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所以动作不急不躁,偶尔路过街上兴趣的摊贩,还会让李皓停下来买上几件,也总算是买到了心心念念的盐,酱油和醋,其余的就没了。
这样走走停停,两人竟然又拉了快小半车东西回去。
走到那悉的河边的时候,恰好到了围观大队散去往回走。
见到牛车上坐着的是王晴书,纷纷用复杂无比的眼神看向。
有的是幸灾乐祸,有的是满脸愁容,有点还言又止。
这么复杂,很丰富嘛,怎么不去唱小曲?
王晴书无语的腹诽一句,接着翻了个白眼,拿起刚买的布料往脸上一遮,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安安稳稳的躺在牛车里。
而且今天赶在这个人回来,明天和李皓搅在一起的事估计又会被传的有鼻子有眼了。
牛车路过王家的时候,难得见到王家所有门窗都关的死死的,像是没有人在一样。
但是王晴书知道,屋子里有着三个大活人呢。
这不是丢了这么大个人,实在是不好意思见人,所以选择躲起来了吗?
而且王晴书还隐隐听到豆豆拼命克制的哭声。
小小年纪,亲眼目睹母亲去世,应该是给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那妇妈怎么没把你也一起带走呢?要我说,跟我家老大在一起这么几年了,难怪一直生不出儿子,原来都是因为和李家那个狗娘养的搅在了一起……”
“而且,我现在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王家的亲生骨了,你那个妈这么喜欢乱搞,这么喜欢睡男人,指不定你就是谁家的野种呢!”
“好了!小声一点!你是不是还想让别人看笑话?”
“老头子,我看这个臭丫头肯定不是我们家的种,要不咱们干脆……”
接下来他们说了什么,王晴书就听不太清了。
不过就王氏那个语气,王晴书听着就眉头皱。
倒是真让春竹和说中了,周惠惠一死,王氏果然是要变本加厉的欺负豆豆,现在竟然还怀疑豆豆不是他们王家的孩子。
据王晴书所知,周惠惠和李玉搅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不超过半年,之前周惠惠又一直温顺,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有染,所以豆豆肯定是和王家老大生的,这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