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书躺在地上,地上冰凉,还有污泥,但是为了接下来的卖惨大计,还不仅不能出嫌恶之前,还必须凄惨的哭泣。
眼睫挂着泪珠,颤声质问王氏:“我不知和你到底有何愁何怨,以前还未分家的时候晾在你是生我养我的母亲,你对我又打,又骂,还不给我饭吃,让我住猪圈,给我吃馊糠我都忍了,谁我投胎在了您的肚子里,为了报答生养之恩,我都从未有一句抱怨,可是现在我已脱离出那个狼窟了,你……呜呜呜……”
王晴书言又止,后面的话不挑明,可是结合着刚才王氏的一番动作,自然是让围观的人群更加愤怒。
王氏听了前面两句,再看看王晴书的模样,但是就觉得事有不妥,眼皮一阵狂跳。
果不其然,王晴书张口就是一顿胡编乱造!
什么时候不给饭吃,让睡猪圈,给吃馊糠的!
王氏听了气愤的浑颤抖,差点没一口老喷出来!下意识想反驳王书的话,王晴书哪能让开口,直接低头哑着嗓子哭的更大声了。
豆豆也哭,像是专业陪哭一般,王晴书半真半假的干嚎,豆豆则是真意切的撕心裂肺大哭。
因为王晴书说的那些都是曾在王家的遭遇,又打又骂,睡猪圈吃馊糠,全是过的生活。
豆豆哭的声音不大,可是表却是绝又可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打嗝。
那群围观的妇被的哭声染的眼眶发红,更甚者还有些也跟着起来眼泪。
有人再也看不下去,站了出来,指着王氏的鼻子开骂:“你个没有良心的王氏,自己的亲生儿都敢这么对待!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好歹是你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哪能被你这么糟蹋!我呸,你这种人压不配为人母!”
一个站出来了,更多的人也忍不下去了,就算是撕破表面的邻居关系也无所畏惧。
“还有你们卖豆豆那事,就算是只小猫小狗,养五六年也有,更何况豆豆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你们一点不留的卖给人牙子,呵呵你们一家子当真是想钱想疯了!”
还有人看着手中的牛,眼中的鄙夷更甚,侧过脸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淬!这牛你也好意思吃,家里没了豆豆和王晴书,一家人的生活就开始过得有滋有润了,你们家三儿还好意思说是个读书人,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清,还去上什么私塾,回家种田吧!”
之前说王氏自己都还好,这一旦扯到他们家的宝贝三儿上,王氏顿时忍不住了,眉梢一吊,狠戾的指着那人,尖着嗓音质问:“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在王家一家子眼睛里,他们家三儿那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那是要高中状元的命格,哪里有人敢说他的不好,还说他不配念书,王氏连跟那人拼命的心都有了。
那人嗤笑起来,平日里背后嚼舌子的话一时没藏住,直接说了出口。
嘲笑道:“真真是笑死个人,你们家三人能不能中状元我自然是不知道,可是我看他念了十几年书,却是一个秀才都还没中过,人家隔壁村一个十五岁的年今年都秀才了,你们家三可比人家大个一两岁吧,呵呵,可得抓时间啊!”
其实在他们这个朝代十五六岁中状元已称得上年天才了,寻常人家自然是不能和那种人比的。
可是说这话的妇人还就是看不惯平日里王氏那一说到自己家三儿就趾高气昂的表,活像那状元已被他们家给承包了。
所以便将隔壁村的天才年这事说出来气气王氏。
这一招简直就像是打蛇打七寸,打到点子上了,王氏起的狠了,只知道楠楠道:“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