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书其实不太确定他们三个跟王三娘体是什么关系,但是从刚才的话来看至也是个什么亲戚之类的。
亲人去世,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不是去府衙领尸体,而是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客栈,当起了新老板,要接手客栈?实在是毫无!
王晴书将话题故意扯开,而且说的很大声,像是在为王三娘愤愤不平,其实只是为了煽动那群浑上下都写着“代表正义”四个大字的围观者们。
果不其然,的话一出,大家的注意力都从刚才的事转到了王三娘这家店的争夺上面,同时人群中有人似乎认出了那三人,迟疑道:“那不是,那不是王三娘的爹娘,还有的亲哥吗?”
“好像还真是他们,不是说王三娘和家里人闹得很僵,家里人老早就将赶出家门不认了吗?怎么现在又过来了?”
这个节骨眼上过来能干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原来是王三娘的父母和亲哥。
那三人被众人用那种眼神看了又看,手指指点点,恼怒的吼回去:“看什么看!再怎么那也是我儿!死了这家店自然是该归我们管!你们全部都给我闭!”
说完恶狠狠的瞪了王晴书他们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
王晴书虽然很恶心他们这种人,但是毕竟是王三娘的亲人,最终还是离开了,最后在路边买了一个味道还过得去的煎饼,牵着牛车去了醉香。
他们去的时候张老板不在,王晴书问了一下掌柜的那些牛还剩多,掌柜的说还剩三筐,大概是一天卖一筐的量,所以王晴书后天来这里做也行。
问好之后他们离开了醉香,不过王晴书却依旧没有直接回王家村,而是来到了料铺。
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之前徐秀娘的事对料铺的影响逐渐变小,所以他们店的生意也在逐渐好转,王晴书去的时候看到了店里有一两个客人在挑东西。
店老板见是来了,直接冲后面吼了一嗓子,老板娘就跑了出来,大概是之前的事老板娘告诉他了。
老板娘将王晴书迎到后院,没敢在有其他客人在的况下跟聊那些事,怕别人听出什么端倪又想起徐秀娘的事。
走到后院,那口水井已被已被他们填上,在上面摆了一些看上去就很廉价虚假的黄符。
王晴书好奇的指着那块已变地面的水井,问:“老板娘,那些黄符?不知是从何而来?”
老板娘看过去,难掩喜的告诉:“这个啊,是我从一位高人那里求来的!毕竟之前那水井出了那事,高人看了之后觉得不吉利,便我们将水井给填满,然后施法给我们做了一场法事,然后给了我们几张黄符贴上,你还别说,自从那符纸贴上之后,店里的声音就渐渐好起来!”
王晴书心中哼笑,看来不管是后世还是这个朝代,那些打着得到高人欺骗无知小老百姓的骗子都不在数。
将水井给填起来的做法确实有用,毕竟终归是死过人的,对院子里的活人还有生禽多多都会有些影响,但是从那丝毫没有灵气的黄符上来看,王晴书就知道,那所谓的高人绝对是瞎猫上死耗子了。
还有说生意好起来了的这事,也像刚刚说的那样,时间是很强大的一个东西,徐秀娘的事总共是会淡去,而且料也是人们生活的必需品,他们家的生意逐渐好起来这件事本就是在常理之中。
却没想到被那高人将这帽子扣在了自己的黄符上面。
本是没有,小机灵倒是有不。
王晴书表示对此嗤之以鼻。
不过看老板娘这么高兴,也懒得拆穿这事,只是问那狐狸是否再来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