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爷,二爷带了个人回家。”一名侍卫装扮的年轻男子单下跪,双手抱拳,向前方恭恭敬敬的报告着自己的打探结果。
他长得很清秀,眉目之间有种悠然的淡漠,一双眸子虽简简单单却似一泓清泉清澈见底,黝黑锃亮。
男子的前方,是几层随风拂动的薄纱,层层叠叠的遮盖住了整个卧,卧的东西不多,除去几样必备的,就是一张床。
若是再看得仔细点,可以看到床帐,也是薄薄的一层纱制品,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织在一起的体。
单膝跪地的男子面不改,很显然,这在他眼里,已是常事。
许久,里面的声响停了,沙哑的男声带着点点传了出来,他道,“人?”
“是。”
“据说是阿叔在冰层里面救的一位姑娘,这次专程跟二爷回来谢阿叔的救命之恩。”
男子不等里面的人再问,先开口把人的由来和目的报了上去。
男子说完,里面没有声响,周围静悄悄的,空气,一瞬间有些凝结。
“延蛰,把这人收拾干净。”
良久,里面的主终于舍得开开金口,但却不是对单膝跪在地上的男子说的。
男人的话音刚落,房陡然出现了一名黑人,他冷漠的双眼仿佛带着万年寒冰,眼眼刺骨。
无视跪在地上的男子,他揭开薄纱走了进去。
当他再出来时,抱着一个浑赤的子,子刚被主子宠幸完,满脸红晕,当瞧见跪在地上的男子时,眸中溢满了得意。
这些个眼高手低的狗奴才,最后还不是得来伺候?
这个愚蠢的人压就没想过,男人口中的收拾干净是什么意思。
门被关上,一切又静了下来。
“漠承,你进来。”
被男人唤名,男子体一抖,似乎有些害怕。
“你若是不进来,我便杀了你妹妹。”这一次,男人的声线不再是上次那样温,相反,还带着点点凉意。
单膝跪地的男子垂着的手缓缓握,青筋突突,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可奈何的松开拳头。
站起,他揭开薄纱一角,慢吞吞的走过去。
床帐面前,男人的影若隐若现,漠承的肩膀颤抖不已,咬咬牙还是抬起了手。
没等他的手到纱帐,纱帐就从里面被拨开,一只骨节清晰分明的宽大手掌出现。
漠承看到那手,瞳仁一,立即转就要跑。
他跑,后面有只手比他更快,一把揪住他腰间的佩戴猛得扯了进去。
“唔……”
漠承痛哼一声,刚要爬起来,体却被人压下。
“漠承,你胆子大了,也知道敷衍了。”男人钳着他的手,冷声道。
“大爷,请自重!”动手反抗无用,漠承只得厉声喝道。
若不是为了妹妹,他恨不得一辈子逃离这个男人,哪怕是死他也心甘愿!
“自重?呵!漠承,看了你是几天不见皮痒痒了,不过没关系,等会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男子纤长如玉的手指抚过他的面庞,又顺着下到他的膛上,一路下……
嘭!
男人被踹出床翻倒在地。还在床上的漠承抓了自己的腰带,眸中有着颤颤的恐惧。
这个男人,又要做什么!
他还想做那种事吗?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答应!
不行,他要快点走,绝对不能被他……
思及被男人抓住要做的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漠承还是忍不住浑打颤。
哆嗦着手脚从床的另一边下去,可他才踉踉跄跄走了几步,体便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