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过神吞了吞口水,林九歌还是有些很震撼的,为一个无神论者,发现自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发生了很多超乎想象和承的事。
现在很认真的在想,是不是应该把那套狗屁的无神论给扔了?然后好好的选择一个大人来信仰?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被抛得老远。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倒不如信自己来的实在。
“丫头,现在知道你随便出去乱晃的后果了吧?”
老者放下茶杯,捋了捋那乱糟糟的花白胡须,一张满是皱褶的老脸一抖一抖,像是那张老皮要掉下来似的。
林九歌小啄米一般点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很认真的看着老者,那一贯清冷淡漠的姿态也放的很下。
“多谢阿叔先生的再救之恩了。”
林九歌肤若凝脂的脸蛋上是带着真挚的谢诚意在的。
知道,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以犯险去惹怒一堆大佛来保护自己这个蝼蚁一般的小人。
阿叔先生之所以会救自己,不是闲的蛋疼没事干就是意有所图,可不相信阿叔先生这半截子埋黄土里的人会是想要积累德而救。
多半是有所图。
阿叔先生仿佛秒懂林九歌话里的意思,他呷了口茶,糙的手指在杯沿不停的挲。
“其实有件事,是想拜托你个小丫头帮忙,但是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您请讲,若能办到定义不容辞。”林九歌抬起右手摊开,示意阿叔先生讲,不用客气。
反正都是要还恩的,这最后的结果再差也不至于丢了小命吧?
阿叔先生叹气,着窗外,那被日照耀的红异彩的植在眼可见的速度下暗黑了下去,看起来虽然无害无利,可实际上它蕴含了剧毒,只需要沾上一点点就可以令人毫无防备的死去。
“替我毁掉一兵。”
阿叔先生这一叹仿若一个世纪之久,良久他才回过头,一双没有丝毫浑浊的明亮眼睛定定的凝视着林九歌,道。
“一兵?”林九歌玩转着茶杯的玉指顿住,抬起头直视阿叔先生。
并不认为以阿叔先生的修为要毁去一兵会是什么难事。
“对,那三截断残的兵,你只要挑一只毁掉,剩下的两只我和其他人就完全能毁掉它。”
“阿叔先生,你是在开玩笑么?那可不是什么普通兵,是魔族带来这片世界的本土兵,是什么材料铸造的我们都不知道我要怎么毁去?”
林九歌瞪大了眼睛,立马拍桌不干。
阿叔先生朝摆手,安道,“别激动,没让你去送死。”
“这还不是去送死是什么!”林九歌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又拍了好几下桌子,那力度大的惊人,将桌子都拍的直颤抖,不过诡异的是桌子迟迟不塌。
想来是阿叔先生把林九歌拍下去的那些力道都卸了,不然依着这况早倒塌了。
阿叔先生的手默默地扶着桌底,以防林九歌真把这桌子拍碎了。
“丫头,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个线!你都要我去送死了我还能安静下来!”
彻底炸的林九歌一言不合直接掀桌了。
一张桌上猛得就被翻了过去,幸好阿叔先生早做了准备,道道灵力在桌子翻过去的时候迸了出去,包裹着茶壶和茶杯浮在空中静静不动。
“你这破脾气绝对不是当炼药师的好苗子!坐好!老夫给你讲讲这兵要怎么毁!”
阿叔先生虽料到林九歌会炸,但没想到会炸的这么厉害,想起毁灭一断残兵要付出的巨大代价,他有些心虚,但是为了重振一下老人家应有的尊重,他出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