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被窝里的林九歌捂笑。这人也是厉害了,找的借口这么烂。
需要奴婢伺候吗?怎么不说需要奴婢为您解手吗?
阎九皇将笑的某人一把拽过,林九歌猝不及防,直直地撞在他的肩膀上,磕得眼冒金星。
林九歌着发红的额头,心里各种咒骂阎九皇。
“不用。”
正在门外侯着的芍药听到此言,脸白了几分,“大人,芍药不是有意打扰大人……”
只是惊慌失措,只是妒嫉不甘。
爱的男人床上竟有其他人的存在,嫉妒不已。
一直严格的要求自己做得更好,只为了能够更好的配上他,每次他来都抢着要侍奉在他前头,哪怕他未曾看过一眼,也不需要的伺候。
那时他的旁并没有人,十分放心的以为自己只要努力就好,谁知道再次见到大人,大人竟在……大人若是想要,定愿意给大人,只求大人边能有个容纳的位置。可是……
“下去。”阎九皇冷淡的话语自房传出。
芍药娇躯颤抖,泪水隐隐在眼眶中打滚。
大人终是怪打扰他的尽兴事了。
“奴婢告退。”
芍药不敢再停留在这里了,朝房福了福,快速走了出去。
怕,怕阎九皇会厌恶。
房,林九歌动了动耳朵,听到脚步声走远,回过头来,一双带水的眸子睥睨着男人,道,“夫君,你这留的本事倒是不小,看看,那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呐。”
阎九皇将落的被子再次拉高,手掌揽着林九歌的肩,将往自己上拥了拥,两人贴得更近了。
他那双俊眸仿佛含着笑意,“九歌,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林九歌突然就静了。
发现无论自己说些什么,这男人总能将堵得说不出一句话。
见林九歌不说话,阎九皇吻了吻布满红点点的脖颈。
林九歌啊呀一声手掌大力的拍打着他,“老狼老狼!我都快废了你还来!”
阎九皇低声笑,声声沙哑,软骨,骨节分明的大手掌将被子一拽,包裹住林九歌,他下了床。
林九歌从被子里探出头,“你要干嘛……”
他道,“洗浴一番,然后吃饭。”
林九歌闻此,老老实实的窝着。
当林九歌到了池子旁才知道这个男人的洗浴一番是怎么回事。
足以容纳八个人的玉池子白雾缭绕,热气腾腾。
分明就是换个地方打战……
小心肝颤颤,不过所想的阎九皇并没有做,他认认真真的替洗干净子,让趴在池边,然后给按。
舒服的喟叹一声,林九歌眯着眼阎九皇的服务。
阎九皇见如此,角勾了勾。
捧上一捧热水从肩上淋下,轻轻的的后背,阎九皇满意的点点头。
该去吃饭了。
从水中站起,他手一抓,将服套在上,又抓过一件白的里,给林九歌穿上,林九歌低头看着上的服,手臂了,发现长了一大截,而且,这摆很长,都到膝盖上了。
扯着他的袖问他,“夫君,我的服呢?”
阎九皇抱着离开浴池,道,“昨晚被我撕了,这里没有先备着的服,只能先穿我的,等会去给你买几套回来。”
“哦……”我还能说些啥?林九歌翻白眼。
一路下去,梯上皆是点头哈腰满脸恭敬的侍卫和理事人。
推开门,阵阵饭香飘扬而出,阎九皇把林九歌放到一张椅子上,回装了碗汤给林九歌喝,又递了碗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