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辙问自己,林九歌沉了小小会儿还是点头了,道,“五脏六腑,皆有毒,而且都已气绝亡了。”
江辙叹了口气,“这些人里面可是有很多皇室王族子弟啊。”
他已可以想象到外界知道这个消息是有多么的震动了,到时候有多腥风雨他无法想象,且历年来从来没有听说天书学院的最后考核会死人。
“这次考核,变动似乎很大。”江辙若有所思道。
林九歌垂眉,修指轻轻地捻,两指间有薄薄的青隐现,淡淡道,“小辙子,有件事你必须要搞清楚,无论变动大不大,死的人多不多,只要死的不是我们队的队友,动的也不是我们这边的人,那就于我们没半点干系。”
江辙张了张,还在摇扇子的手顿住,刚想说话,就又听到林九歌的低语,“我们要做的,不是关心队以外的人,而是活着,努力活着,然后变强!变得更强!”
侧过头,想开口说话的江辙见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那蒙着眼睛的白子,侧对着他着天空,负手而立,清晨的第一束自上划过,渲染得五都在发,格外的夺目耀,小小的躯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似和他隔了一个次元的空间,什么也不做,却仿佛撑起了一片天空。
那是一种强者的姿态,是一种哪怕现在弱小,也抱着坚定的信念强大的心态。
那是十五岁的江辙,第一次那么敬服一个人。
“还看,眼睛都要盯出来了。”林九歌瞥了江辙一眼没好气道。
“嘿嘿。”江辙挠头。长这么大,第一次看一个孩子看失了神,不过没关系,这是他的队长,他敬服的第一个人,也是……他一辈子都要追上脚步的人。
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江辙心中似乎有了什么决定,他握着拳,地。
多年后他站在巅峰笑看风云,却总是怀念当初和林九歌一起训练的日子。
“快走吧,先去打水,不然那几人起来就没水用了。”当前方林九歌的话传来,江辙赶回神,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炙热的阳照耀在绿的擎天巨树上,过树叶照在陆地上,清风徐来,斑驳陆离。
大树下方,有六个人在那,摆着奇形怪异的姿势定着不动。
随着太阳不断的升高,温度不断地上升,六人的额头上汗布集,形隐隐有些发颤。
半个时辰说过就过,慕容烟和刘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气,江辙林九歌李霜穆渊六还在坚持。
一个时辰过去,李霜和穆渊六也倒地大,江辙和林九歌还在坚持。
还没等他们够,江辙也直直地倒了下来,他张着狂,干裂。
两个时辰过去,林九歌停了下来,活动活动筋骨,转看着他们,道,“还有待提升啊你们。”
“……”集体沉默。不是人人都是林九歌好吗……
见大家都没反应,林九歌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道,“这么好的机会你们竟然不把握……”
什么?
几人疑,抬头着林九歌,一脸的不解。
林九歌抬手扶额,无奈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极致体练后特别劳累的那段时间悟能力特好,是修炼的最佳时机吗?”
江辙穆渊六还有李霜三人一听林九歌这么说,赶连滚带爬的打坐,不一会儿,周弥漫着天地灵气。
他们四人打坐,悟,修炼,在一旁休息的慕容烟和刘路一脸羡慕的看着四人周若隐若现的天地灵气。
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得知自己无法修炼,那时候蓝天白云,雄鹰击空,一切不胜收,可任天空景多么好,大地草植多么茂盛,他们都无法见到,他们见到的,永远是四堵红瓦墙,而他们,就像奴隶被围在里面,只因为他们无法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