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三银针,一将林有霜的袖钉在了桌上,一将的摆钉在了椅子上,还一,从发隙里穿过去,钉在了墙面上。
“四姐,那位好大夫出来见见我呗,不然下次可难保你自制的毒针不会在你心口上哦!”
林有霜一向以自己武阶高到自豪,如今却接二连三地栽倒在一个废材手上,就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被整得断手残脚还缺了一边耳垂!不甘心!十万分地不甘心!
可是,却不敢再跟林九歌对着干,毕竟,哥哥的先例在那儿,而且刚刚这三银针,快狠准,都是照着林九歌的意思出来的,面对这样的对手,的确是不敢轻举妄动。
“候大夫虽然是我请来的,却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有资格让他看病的!”言下之意就是,人我可以帮你出来,愿不愿意看病就看你自己的了。
林九歌不置可否。
林有霜正要吩咐下人将候子羽请出来,却陡然听得他的声音从室传来。
“四小姐这话可就不对了,救死扶伤乃医者之天职,哪来的有无资格一说?”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约莫二十岁的样子,中气十足,可见力丰厚。
林有霜脸上挂不住,可是派人好说歹说,搬出了爹爹的名头才把侯大夫请来的,“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有资格让他看病”这话也是他自己说出来的,现在他却当着林就能歌这贱人的面拂了的面子!
“侯大夫愿意替我家丫头诊治是九歌的荣幸。”
“哪里哪里,七小姐客气了,这应该是本大夫的荣幸才是。”如果林九歌能看到候子羽的表就会发现他现在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脖子上正架着一把冷剑呢!能悄无声息地接近他,又悄无声息地将剑架到他脖子上,他却觉不出对方的气息的人——这个世界,理应说是不存在的。
可是现在,他就是被这么一个人威胁着。
黑男子的银面下是一张没有任何表的脸,他向来是不愿多管闲事的,但现在是那个人的事,就不闲事了。
候子羽询问了小雪的伤后,用最快的速度配好药扔出去,林九歌稳稳地接过药,得寸进尺地问:“会留下疤痕么?”
候子羽瞬间想口,他又不是神医,那丫鬟的手都伤那样了,而且还耽搁了这么久才来治,怎么可能还不留下疤痕?就算他是神医……那也不一定就这么便宜了呀!
好吧,跟药相比,还是命更重要,候子羽哭无泪地道:“我……再给你配点药,每天按时敷就不会留下疤痕了。”呜呜,他的消痕散,一克就价值百金啊……
小雪一听,心里欢喜得不得了,虽然并没有奢求这么多,但任何一个孩子都是希自己上没有一个疤痕的。
“谢谢!”林九歌竟对着候子羽所在的房间深深鞠了一躬,这一点让候子羽非常吃惊,原本心里是极不愿的,过薄薄的屏风看到这一举动,他心里的不愿竟减了许多。
这人,还算有点恩之心!不过……还是有点不甘心啊!那可是价值百金的药啊……
等林九歌带着小雪走了之后,林有霜愤愤地将银针拔下来,非常不高兴地朝里屋走去:“侯大夫,你这样也太不公平……额……”尾音在看到屋里多出来的人时,生生卡在了咙里。
好骇人的男人!
即便是带着面,也能看到他眸中毫不掩饰的不屑与讨厌。他讨厌,是的!可是这男人是怎么到屋里来的?他架在候子羽脖子上的剑又是怎么回事?
林有霜远远地就到了男人上散发出来的地狱气息,转想跑,步子却生生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