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俏俏抿了抿唇,没再追问。
走过去,她又狠狠揣了一脚男人的胸口,疼得他说话都够呛,爬都爬不起来。
“前夫还敢这么嚣张,要真是丈夫,你是不是还打算杀人藏尸呢?”
“哎呦,疼疼疼,女侠,女侠饶命,饶命!”
男人怨恨的眼神停留在朱莉的身上,咬牙切齿地威胁:“贱人你倒是帮我求求……”
“嘴巴干净点儿!”
混蛋玩意儿,在她脚底下还不忘记骂人。
凉俏俏的身手可不是吃素的,脚跟用力捻了捻。
“让他滚。”朱莉冷着脸,没了白天的张扬跋扈,蜷缩着肩膀,在夏日的夜晚,瑟瑟凄凉。
张张嘴,凉俏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遇人不淑,冷暖自知,也许,并不需要安慰。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性把这个男人给打服了,让他再不敢来!
她矮下身子,指着中年男人的鼻尖,“我警告你,离朱莉姐远一点儿!否则,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中年男人前一刻色厉荏苒,这一刻被凉俏俏揍成了乖猫,见她收手,嘴里忙不迭答应,打着滚跑了。
冷哼了一声,她蹭了蹭鼻尖,“朱莉姐,我送……”你回家。
空荡荡的小巷子,只有她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好长。
身后哪还有人?
扁扁嘴,“嘿,用完就跑,过河拆桥啊!”
她看了看手表,“我去,公交!”
好人没好报。
因为帮朱莉揍渣前夫,她错过了公交,只能硬着头皮打了出租车回学校。
学校已经锁门,凉俏俏穿着职业套裙翻墙而入,偷偷潜入宿舍。
“啊!”
看到窗户上翻进来个人,宿舍里的刘莎莎尖叫一声。
凉俏俏翻了个白眼,拍了拍手上的灰,径直进了洗手间。
“凉俏俏!你是不是有病?”
刘莎莎不依不饶地跟上来:“这是二楼,你穿着职业装爬到二楼,是想吓死人吗?”
凉俏俏瞥了她一眼:“你也算人?”
宿舍楼门都锁了,她不直接翻上来怎么办?
二楼又不是二十楼。
“大惊小怪。”将门一锁,就把神经质的卑鄙小人关在外头。
她换下衣服丢进洗衣机,拉上帘子洗澡。
凉俏俏心里犯嘀咕,朱莉姐就这么撒腿跑了,不是一般心虚啊。
这里面恐怕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罢,别人的事儿,她管不着。
见着了,当然得拔刀相助一下。
“可惜了我的打车费……”好心疼!
刘莎莎愤怒地瞪着紧闭的门,心头无名火更甚。
因为凉俏俏横插一杠子,她现在都没有找到工作!晋氏集团不收,小公司她看不上。
眼瞅着不如自己的同学一个个都找到了工作,刘莎莎心头哪能不恨。
这一笔笔帐,她全都算在了凉俏俏的头上!
如果不是凉俏俏,她一定能顺利进入晋氏集团!
必须,必须要给凉俏俏一个教训!
刘莎莎在宿舍里转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凉俏俏随手放置的帆布包上。
眼睛转了转,刘莎莎骤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哗水声,她缓缓地走近帆布包,唇瓣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