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东方小姐,告辞了。”
刘莎莎用自以为最好看的姿势下了车,礼貌地关上车门。
东方娇冷嗤一声,“跳梁小丑,难登大雅之堂!”
要不是为了收拾凉俏俏那个小贱人,她哪儿用得着屈尊降贵,同这种跳蚤合作?
隔着墨镜,东方娇的眼睛里划过一抹讥讽,“走。”
晚上八点,凉俏俏推开宿舍门。
刘莎莎已经在床上睡下。
站在刘莎莎床下,凉俏俏的眸光动了动。
洗漱完毕,从洗手间出来,刘莎莎已经将灯关了。
从好友桃梦梦那发现的IP地址,已经能够充分地说明,动手的人,就是刘莎莎。
也许,就是那晚自己回来,她趁自己去洗手间的功夫,将东西偷走了。
刘莎莎巧舌如簧,不抓到实证,怎么让刘莎莎认罪?
走进宿舍的功夫,她重新理了一下思路,想了想,悄然打开手机,开始录音。
猛然把宿舍的灯拉开,强烈的光芒刺得刘莎莎眼前一晃。
她愤怒地坐起来,“凉俏俏!你每天回来这么晚就算了,能不能不要总是打扰别人休息?”
凉俏俏不动声色,眸光走到刘莎莎的床铺对面,双手抱胸,“刘莎莎,还装?”
刘莎莎一怔,装什么?
心道不可能,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凉俏俏绝不会这么快发现!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刘莎莎气呼呼地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装睡。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凉俏俏也不着急,她随性地倚靠在桌子侧,眸光划过一道精光。
“这些日子啊,我在晋氏集团不好过,上司打压,同事背地里欺负,丢东西那都是常有的事儿。”
刘莎莎心头窃喜,凉俏俏混得不好,大快人心哪!
而后,脊梁一僵,这个消息对她而言,可谈不上什么好事儿。
难不成……
“为了不让我的东西总是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我在包上涂了一层粉末。无色无味,肉眼看不见。”
床上还在装睡的女人坐不住了,什么?她的包上竟然涂了东西?
猛然翻身坐起,“你别跟我拐弯抹角的!想说什么,直说就是!”
见刘莎莎终于不装睡了,凉俏俏抿唇笑了笑。
“粉末,是我们练习散打的老师特制的。如果有很重要的东西放在包里,谁动了,手上就会沾染上粉末,里面掺着荧光粉。”
她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词儿说出来。
刘莎莎面皮一僵,刚才的色厉荏苒都装不住了,“你糊弄鬼呢?什么荧光粉,什么动你的包,我警告你你少污蔑我!”
清丽的少女不说话,手指勾住了宿舍灯绳。
意图已经很明显,刘莎莎不说,她就关灯。
“荧光粉,在黑夜里,可是会发光的。”凉俏俏挑了挑眉:“没有我的自制药水,根本洗不掉!”
一关灯,一目了然。
“刘莎莎,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否则,我发现是你,哼,就老账新账一起算!”
刘莎莎的脑门渗出细密的汗珠来,方才的镇定系数不见。
这个穷鬼凉俏俏,每次都要跟她过不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八字不合还是怎么的!
“我数三声……”凉俏俏知道胜利就在眼前了,此刻绷住,马上,刘莎莎就会招供。